萧红鸢答道:“没什么关系,不打不相识罢了。”
“呵”二当家的冷笑一声,显然并不相信这个说法:“去,派人去大牢把三当家的叫来。”
萧红鸢听见他要派人去大牢带三当家过来,就知道易容打扮的事情估计瞒不住了,那大牢里哪还有什么三当家的,那个三当家不就在你们眼前呢吗?
果然,被派去的小喽喽不一会儿就来报了:“二当家,二当家,三当家的在地牢里不见了,牢头被人打晕了!在地牢里还发现了这个,二当家请看。”
见那小喽喽将沈言蹊在地牢里换下来的衣物,以及绑在身上的一些棉花呈上来给二当家的过目。
二当家的看着那些东西,思虑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来,迈步就冲着沈言蹊走去,一语不发,伸手就探向沈言蹊的胸口,翻找了一会儿,就找出了一张人皮面具。
“原来是这样”二当家拿着人皮面具冷笑道:“那日三弟下山回来,我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来你们竟还精通易容术,连我也骗过了,真是好本事!”
沈言蹊一语不发,萧红鸢与这二当家的打着哈哈:“好说好说。”一点也没有受制于人的样子。
二当家的“哼”了一声,道:“你还有心思逗乐,呆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说,把我三弟弄哪儿去了?”
“诶,我没亏待三当家啊,我把他送到一个吃喝不愁的地方去了。这会儿可能正享乐呢!”萧红鸢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补充道:林府可不就是吃喝不愁的地方吗?肃州城的大户人家,我也没亏待他。
二当家的自然不会相信她的鬼话,但也套不出三弟现如今的位置,罢了,罢了,现在外头外敌还没拿下,等事了再与大哥慢慢寻找三弟吧。二当家心里这么想着,也就不执着追问三当家下落了,转而换了个话题。
“外面那些人你是怎么让他们悄无声息进来的?”二当家的对今日来人悄无声息便进入山寨的事耿耿于怀,想着这寨子里难道还有什么密道不成,这必须得问出来,否则这寨子以后都不得安宁。
“外面的人怎么进来的我怎么知道?你应该去问外面的人,而不是来审问我。”萧红鸢反驳道。
二当家却不信:“少给我来这套,一定与你们有关,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不能保证他会不会有事了。”沈言蹊脖子上又架上了两把刀,他只要稍一转头,就会血溅三尺。
“你又威胁我!”萧红鸢对他一而再再而三拿沈言蹊威胁她的事十分不爽,心头压着怒火。
“没办法,谁让他好用呢?”二当家的也不甘示弱,用冷笑来回应萧红鸢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