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蹊抬头见他未走,皱了皱眉头,
“还有什么事吗?”
“属下……”似乎不知该不该问,最后把心一横,终是问了出来,
“公子的武功……”
沈言蹊抬头,扫了他一眼,
“一场奇遇。”
那男子一听便面露喜色,
“这么说公子现在有了武功!”
沈言蹊点点头,
“这件事要保密,不可对外人提起。”
“是,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告退。”
说罢,又将帕子蒙上,从窗檐翻了出去,不见了人影。
客栈后院,萧红鸢带着远儿直练到天色暗沉,这才歇了下来,准备先用了晚饭再说。
让店小二去叫沈言蹊,她与远儿已占了张桌子,正点着菜。
当沈言蹊从楼上下来时,就看到萧红鸢与远儿两人对着一桌的食物狼吞虎咽的。
沈言蹊走到桌边,坐下后,开口道:“这是饿死鬼投胎吗?还是几天没吃饭了?”
又抬手倒了杯茶递给萧红鸢,
“他这样也就罢了,怎么你也这样?”
萧红鸢接过杯子,将口中食物尽数吞下,再抿了口茶,才开口道:“好久没这么锻炼过了,这冷不丁消耗了这么多,只觉得今日胃口大开,瞧什么都是好吃的。”
对面的远儿一边往嘴里扒着饭,一边点着头。今日累了这一天,这会儿食欲确实很好,远儿三下五除二扒完了一碗饭,抬手就让小二再来一碗。
两人今日胃口特别好,吃了七八碗饭,小二一晚上尽往他们桌给添饭了!
一桌里,就只剩沈言蹊一人,拿着筷子,小口小口的吃着,与以往一样斯文。
晚饭过后,萧红鸢与远儿不出意外,吃撑了!沈言蹊一边给她们泡消食茶,一边数落她俩,
“我就知道你们会吃撑!胃口再好也要悠着些,像今日这般吃的又急又猛还多,可不就伤着了吗?”
萧红鸢却不以为意,明明这会子撑得动也动不了,还心态乐观的说着乐子,对沈言蹊的碎碎念不以为意,
“你别念了,我耳朵都起茧了,偶尔吃撑一回没事的,呆会儿我和远儿去后院再练上一会儿,很快就消食了。”
沈言蹊一听,不乐意了,泡茶的杯子往桌上一放,
“胡闹!你都这般样子了,还想着呆会儿那般又是扎马步,又是俯卧撑的,你是想撑破你的五脏六腑吗?!”
见沈言蹊又不高兴了,萧红鸢有些怂,忙道:“没没没,我就随口一说,你就生什么气啊……”
见沈言蹊还不理她,她急得抓耳挠腮,瞄到一旁安静消食不说话的远儿,萧红鸢有了主意,不过只能对不起远儿了!
“你看你,我刚刚说的是呆会儿去后院我看着远儿练,让他消消食,我怎么会不听你话呢?我就在旁边看着他练,是他练,不是我练,你要听我把话说完呀!”
在边上一声没吭的远儿就这么被他家姐姐拿出来卖了,脸上一片茫然,我不想练啊,我就想好好躺着消个食啊,再好好沐个浴,睡个好觉,怎么就要到后院练功了?
萧红鸢也没办法,暂时管不了许多了。
果然听了她的话,沈言蹊嘴角勾了勾,又重新拿起茶杯,给她泡消食茶去了。
萧红鸢对远儿投去了歉意的目光,然后便低着头,乖乖喝茶,不敢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