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放心,李奕一定会寻到那赤练蛇血。”顾慈说的坚定,这不仅仅是为了安慰顾昌,还有她对李奕的信任。
“哟,都在呢。”丁欢的声音在小院的门口处响起,众人闻声都朝门口那看去。
只见她今日穿的格外华丽,身着月白色与淡粉红交杂的委地锦缎长裙,裙摆与袖口银丝滚边,袖口繁细有着淡黄色花纹,浅粉色纱衣披风披在肩上。
裙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紫鸯花,煞是好看。腰间扎着一根粉白色的腰带,凸显出匀称的身段,奇异的花纹在带上密密麻麻的分布着,足登一双绣着百合的娟鞋。
玉般的皓腕戴着两个银制手镯,抬手间银镯碰撞发出悦耳之声。左手小指上戴了一枚并不昂贵的玉指环,虽不是碧玉水晶所制但也耀眼夺目。
说话间笑着走了进来。
“二伯娘。”
“二嫂。”李荣和顾慈都朝丁欢屈了屈膝。
丁欢看了一眼二人,也不出声,直径走到了石桌旁坐在了石凳上。
“昌弟你这身子可还好?你瞧瞧这几日我也实在是忙昏了头,你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应该早点来瞧瞧的。”
顾昌沉着脸不出声,自顾自的捏着右腿。
丁欢瞧了又看向李荣,“弟妹,听说你儿子朝庸丢了?”
“二伯娘,你今日来可是有事?”不等李荣开口,顾慈先出声询问。
“也没有,这不是你们家伤的伤,丢的丢,我总要来看看不是?”
说话间,摆弄着手里的真丝帕子,“哎,你瞧瞧,我这嘴也真是不会说话,弟妹你别跟嫂嫂一般见识。”
“二嫂说的是哪里的话,我自然不会。”
这哪里是不会说话,简直就是戳人心窝子。丈夫中毒受伤,腿至今还瘸着,儿子虽说已经知道了下落,可没回到自己的怀里终究是不安心那。
“得了,我也不跟你们这耽搁时间了,哎呀,自从老太太让我管了家之后,这日日可真忙的。”
丁欢扶了扶头上不曾歪斜的发钗,站起身子扭着腰肢不看院落里其他人自经走了出去。
“爷爷…”
顾为正沉着脸坐在一旁。
“爹,进屋歇息吧,入秋天儿也凉了。”
顾为正点点头,脸色不太好。可说也是呢,丁欢自打进了门就没对顾为正这个长辈行礼问安过,加之最近的风言风语…。
“昌哥,你说爹他…”
“爹,不如咱们搬出去住吧,我们还有银两吗?”
顾慈看着顾为正的模样心里也极为不舒服,她本就是不愿意寄居在别人的屋檐下。
顾昌点点头,“倒是还有一些,自从来京城后除了给你大爷爷备了薄礼外,在就是我们的日常花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