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哭了好久,才缓缓离开秦江的怀抱,有些羞赧道:“秦江哥哥,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你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回京城来找我们?”
秦江挠了挠后脑勺道:“那个……姑娘,我们真的认识吗?我怎么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秦江哥哥,我是令月啊,公孙令月啊。我是你曾经的未婚妻,你难道一点都不记得我了么?”女子见秦江一脸茫然,心中不由得一沉。
“未婚妻?不记得了。”秦江茫然摇摇头道。
他倒是想记得,这么漂亮的女子,是个男人都想跟她有点关系,可是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啊,胡编乱造的话,那不就穿帮了吗?好歹你也多给点提示啊。
“怎么会呢。你看着我的脸,再好好想想,小尾巴,鼻涕虫,令月。”公孙令月一边比划着,一边着急说道。
秦江本来还不敢太过放肆地盯着公孙令月的漂亮脸蛋一直看,听公孙令月这么说,他便很开心的慢慢欣赏起来,嗯,隔得这么近看,还是这么完美无瑕,这令月姑娘是真漂亮啊!
“想起来了吗?”公孙令月一脸期待的问道。
“没有。”秦江摇摇头道。
“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连我都不认识了呢。”公孙令月脸色变得黯然。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秦江见她伤心,心中升起一丝怜惜之情,安慰道:“令月姑娘,天下之大,名字相同的人太多了,就算其中有长相一模一样的,也不算太稀奇,或许你真的认错人了。”
“不会的,哪会有这么巧的事……”
公孙令月在秦江脸上看了又看,突然伸出纤纤玉手,抓住秦江的衣领就往下扒。
秦江一愣:她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脱我衣服?
靠!这也太生猛了、太直接了吧,就算我说错了话,她也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啊,大家才第一次见面就……不是应该先烘托一下氛围,找点感觉的么?一上来就直入主题,人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而且,这脱衣服的手法是不是太野蛮了一点,怎么直接从上往下扒呢?不是应该先解开腰带吗……
秦江被公孙令月的异常举动弄得一愣,竟然忘了要反抗。
好吧,忘了反抗是秦江自己找的说辞,其实他根本就不想反抗,在面对美女有需求的时候,秦江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很有奉献精神的。
就算事后她们不愿意对自己负责,秦江也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只要她们能过得好一些,自己受点伤痛又算得了什么?
公孙令月将秦江的衣服拉到肩膀以下,眼神定格在秦江的右肩膀上,然后停止了动作。
嗯?怎么不继续了?虽然我不喜欢你扒衣服的方式,但是我都能忍受的,我又没说停,你怎么就停了呢?
秦江内心一阵失落,顺着公孙令月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右肩,目光所及处,是一个铜钱大小的淡淡印痕,像是一个已经愈合的伤疤。关于这个印痕的来历,秦江脑海中仍旧没有相关记忆。
或许,这个世界的秦江曾经失忆过?秦江禁不住开始怀疑起来。
“你就是秦江哥哥,不会有错了。名字可以重复,长相可以相似,可是伤疤不可能都在同一个地方。你就是我的秦江哥哥,可是……你怎么就把我给忘了呢……”
公孙令月很伤心,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秦江哥哥,他却不认识自己了,老天爷为什么要跟自己开这样的玩笑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公孙令月很想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