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荷觉体上有温暖意,睁眼,觉太阳当空,快至午时。头痛欲裂,枫荷想昨晚事,竟全然不知。枫荷已知自己醉酒,怕自己说了何错话,便从床上起来,却见草屋内狼藉一片,有打斗迹。不知郎安岚有无事。枫荷担心,不见郎安岚影,莫不是买酒去?想罢,枫荷起身,欲望酒肆去。
“枫荷莫去寻他。”许久未闻赤胜声,枫荷竟有被吓了一跳。“为何?”
“你可知那郎安岚并不是人。”赤胜道,枫荷着实受惊,想那郎安岚举止不异于常人,况与他相处几日,并不觉他身上有妖魔气,“昨夜你醉酒,我见那郎安岚欲翻你行李,便来制止。他直言他救你之目的是为那甘露子秘术,我与之战,他不慎头上斗笠落,半脸人相,半脸狼颜,他力大出奇,若不是我唤魔兵来,怕我失力难挡。”
枫荷不愿信,郎安岚虽放荡,但也是她在赤胜后,再信之人,她不愿承认,连山苍子接连二人都失信于她。“我自是找他问个明白,他在何处?”
赤胜叹气,“我不知。昨夜几仙符来,破我魔兵,他便逃去。”枫荷点头,仍起身准备寻他去。赤胜见拦不住枫荷,“你自小心。我怕他与仙门有着联系。”
枫荷虽闻,但不言。只向那酒肆去。枫荷一去那酒肆,果见郎安岚坐窗边,与几人饮,头戴斗笠,观其体态,似醉。枫荷过去,夺了他酒杯,引尽,拉他手,欲走。郎安岚甩开她手,把酒斟满,“你这女娃子,怎抢我酒喝?!”说罢,又将杯中酒饮尽。枫荷立住不动,见郎安岚醉状,有无措。与郎安岚同饮的男子见枫荷清秀,便拉枫荷手,“这妹妹喜饮酒。不如也替哥哥我饮了去?”说罢,那人另一手拿酒杯递于枫荷前。枫荷见那男人觉恶心,另一手聚灵力。未出,郎安岚接过酒,“苏兄莫如此,这女娃子是我妹妹。”说罢饮了酒,将杯倒扣于桌上,“也罢。如诸位见,我妹妹前来寻我,那今日我便不与诸位再饮。明日明日继续。”说罢,郎安岚将那男人手拿开,己拉住枫荷往酒肆外走。
枫荷历此事,越不愿信郎安岚只为她身上甘露子秘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