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东睡到几乎日晒三竿才起,而且起来之后仍然是双眼惺忪,没办法卿娴两年没见实在是长“大”了,可是又不能真的得意,只能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林东不愿唐突佳人,而且美人在怀也不方便自己解决。卿娴在林东怀中倒是睡得无比安心,这就苦了林东自己了。
倒也不是卿娴不善解人意,委实像卿娴这般云英未嫁的处子,又还没有接受皇室的婚前教育,对于男女之事还是懵懵懂懂的,哪里知道林东欲火难消。于是林东几乎一整夜,胡思乱想一番,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一感受到怀中惹火的娇躯,便又兴奋了,直到实在困得受不了了,才勉强入睡。这让林东发誓,这小妖精这么折腾自己,大婚之后一定要一夜十三次,不,二十三次!
林东起身,使劲嗅了一下床上还残留的幽香,这也算同床共枕,这样卿娴彻底是自己的人了,只能以此聊以**。
环顾四周,卿娴已经不在屋中,想必去找缨之了吧。林东拾掇拾掇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衫,推开屋门,迎面而来的却是林幼仪如花的笑靥。
这两年来几乎每个清晨,林幼仪都会等在林东门前侍奉林东起床,刚开始也是很不适应,但渐渐地反而有些离不开了,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过这个场景有些尴尬,有种离异的父亲被女儿逮到新欢似的奇妙感觉。
林东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幼仪你怎么知道我在卿娴房间的?是卿娴告诉你的么?”
林幼仪歪了歪头,笑容不减,娇俏地道:“沁阳公主没说哦,是幼仪自己猜到的,我想老师这么急色,昨晚肯定会忍不住的,果然被幼仪猜对了。”说完还得意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说我这个学生很懂老师吧,快夸我,快夸我!
林东没好气地拍了拍幼仪的头,无奈地道:“幼仪真是懂我啊,卿娴、缨之她们人呢,在吃早饭了么?”
“老师还没来她们怎么能吃?我已经在正厅让人备好早餐了,就等老师过去。”林幼仪语气淡淡的,但其中却有着不容置疑,在她眼里,林东自然是如山一样需要自己用心去尊敬和侍奉的人物,至于其她人?老师是天,没有其她人。
林东只得无语地拍了拍她的脑袋,总觉得就算是她真的把自己当父亲了也不用这般吧,但是林东知道林幼仪温婉如仙的外表下,藏着的却是一颗腹黑扭曲的心,在自己被方守拙关起来的时候,用莫须问的话来说“简直像一只地狱来的恶鬼”,连莫须问这样接近宗师的剑客都有些怕她,林东却只觉更心疼这个如同精神分裂一般的少女,责备之类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所以林东快速在林幼仪的侍奉之下洗漱完了,赶去了正厅,除了莫须问不在之外,其她人排排坐在那里等着自己,一个个的目光盯着他,让林东浑身起鸡皮疙瘩。
“大家……早啊。”
“早啊,林大庄主。”骆红袖冷笑道,“某人不是一人可当东越千军万马么,怎么今天起这么晚?难不成干了什么比大战千军万马还累的事情?”
林东痛心疾首地想着,我特么也想啊,这不是没干成么……
但嘴上却是说着:“昨晚我和卿娴共赴巫山云雨,累了多睡一会儿怎么了?”
骆红袖脸上突然红霞万丈,好像自己独有的什么东西被他人占据了一般,一对桃花眼竟是泫然欲泣,不敢置信地道:“你们,你们真的做了?”
被齐卿娴揽在怀里的曹缨之一脸疑惑地道:“做?做什么啊?”
林幼仪好奇地道:“是那个做吗?”
林东坐下喝了一口皮蛋瘦肉粥,挠了挠头,难道自己这是讲了个荤段子?是不是不太和时宜?
齐卿娴一脸无所谓地道:“是啊,我们就是做了啊。”
“噗!”林东一个没忍住把嘴里的粥给喷了出来,他赶紧擦了擦嘴,“卿娴你说什么呢,我们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