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死宁登云“
秦宁笑了笑,说道“大家随意,过瘾就好”
“闹饷嘛过瘾就好大家随意”
宁登云坐在二堂上,心里打着小鼓。
二堂那一圈沙发软椅上坐着香山县的十一个举人。这些举人在历任县令手上都有免赋的特权,真真正正是香山县的统治阶级。他们中任何一人名下都有五百亩以上的良田,都是小民投献而来,一个个富甲一方。
秦昭在秦家村均平田赋,强制王元等三个举人交税的行为无异于在平湖上炸响一颗惊雷,炸得这些举人七荤八素的。秦昭均平田赋,让秦家村的村民日子好过了,可却是要了这些举人的命。试想如果其他地方的村民效法,靠家族武力强行要求举人们均平田赋,那这些举人以后还怎么收地租
恐怕那些投献过来的佃农要和举人们吵翻天,最后拒绝交地租。
秦昭的这个风气一开,后果不堪设想。秦昭已经变成了举人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在座的举人们,无不欲将秦昭除之而后快。
而更恼人的是,秦昭居然开始在秦家村开辟新田了。
举人都打听到了,秦昭准备用水车灌溉开辟新田。每亩新田秦昭只收地租五斗粮食。
这是什么概念这意味着秦昭的新田一开好,举人们投献而来的良田就没有人种了。很简单,举人们现在在田里收九斗以上的地租,而秦昭大规模开发,近乎无限供应的新田只收五斗地租,那还有谁种举人们的田
到时候举人们只有拼命下降地租,求佃农们继续耕作。
这水车一立起来,一来二去,就要把举人们的地租收入打个五折。
真是是可忍熟不可忍。
举人们当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出现,“被逼”动手了。他们在官衔上不是秦昭的对手,武力上,这些举人的护院也不堪一击,打不过秦昭的效命团。所以他们就集体找到了县令,要县令凭法理镇压秦昭。
无论如何,不允许秦昭的水车立起来。
从法理上说,河边的良田大多是投献在举人名下的土地,秦昭的灌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