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在将警报装置设置好后,就重新恢复了之前的正常生活。
上午做家教,下午去佣兵工会谈天说地,晚上再酒馆打探消息。
在这期间亨特也想过一走了之,可是他害怕因此引起那个人的注意,让他更加关注他。
留在酒馆人多,还能用警报吓走那人,到了其他地方,偶尔死个把人更本没人注意吧?!
因此,他不能逃,只能等待那人来取走东西。
而且他心中也有一丝侥幸,如果来人是有组织的话,他还可以通过这次的机会,加入到那个组织中去。
如果我能加入其中的话,我就可以引导其他领民加入,就算到了最后鸠占鹊巢都不是不行。
亨特一个人去单打独斗,或者和几个领民一起奋斗,总敌不过一个组织的努力。
光让领民们去渗透这个世界,根本不现实,毕竟原住民被感化的速度是硬伤,因此改造领民的数量增长速度并不快。
可要是每个领民都能够操控一个组织,那么领民们的功用,直接就成倍的增加了。
虽说现在考虑这些不现实,这并不妨碍亨特去思考这种可能。
如果他能混进这个组织当中,这个设想就有实施的可能性。
等到他进入这个组织中,然后安插进去一些领民,那这个组织总有一天会被领民所操控。
而亨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试试能不能加入那个组织。
……
之后几天,那人都没有来,虽说有警报装置的存在,让亨特能够睡个比较安稳的觉,可他的心里总是不踏实。
直到某天,亨特做完家教回到酒馆。
亨特照常打开房门,在推开房门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就僵住了。
因为他感觉脸上有风吹袭。
他记得他早上走的时候,关闭了门窗的。
现在房间里有风,说明窗户被打开了,可谁又会来打开他房间的窗户呢?
要知道他会这么自然的推开门,也是因为他的房门没有被打开过的原因。
难道是那人?他白天过来,就不怕被别人发现?
此刻亨特的心在恐惧,身体在颤抖,他的身体都快抑制不住的想要逃跑了,他害怕来人直接结果他的性命。
就算他能够复活,可又有谁能坦然面对死亡呢?
可他知道他现在不能逃跑,他现在要是逃跑的话,肯定会惊扰到房门内的人。
他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说不定他马上就会来结果他的命令。
他现在只有两种选择。
第一种选择是,他很平静的退出来,将房门关上。
然后嘴上用里面的人能听到的声音嘟囔,“哎,我的东西落在雇主家了,我要赶紧去拿回来。”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动作必须尽可能的轻柔,否则容易惊扰到房门内的人。
另一种选择是,他直接走进去,和那个人面对面的对峙。
只要里面的人没有第一时间杀掉他,他就可以试着用他的口才,说服他。
选第一个,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亨特现在已经推开了门,要想让里面的人不出现怀疑,根本是不可能的。
等他取走了东西,再对亨特起了兴趣,他根本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就能够找到他。
到了那个时候,亨特根本无法反抗,甚至连展示自己口才的机会都没有了。
因此,他选择面对。
……
这一切的思考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这一个过程在其他人眼中,不过是他停顿了一下而已。
他在停顿了一下后,就当做没有事情发生一样,很自然的推开了门,进门,带上门,然后换衣服。
不过在他换衣服的时候,不经意的瞄了一眼窗户,小声嘀咕道,“我记得我早上出去时关了窗户了呀!窗户怎么开了?难道屋子里进野猫了?”
或许是那人看不下去了,之间从房顶上跳了下来,跳到了亨特面前。
虽说亨特早就知道屋子里有人,可当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对于面前的人,亨特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他全身都被斗篷裹的严严实实的,头上也戴着兜帽,面部用黑布围了起来。
在跳到亨特面前后,他就开口了,“小子,不用装了,你在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了我是吧?!”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不知道他的声音原本就是这样,还是为了掩饰身份,故意将声音弄的这么嘶哑,反正听不出他是男是女。
在听到那人的问话后,亨特就松了一口气,至少他没有一上来,就不由分说的将他杀死,这意味有的谈。
盯着面前的人,亨特平静的说道,“没有,我并不知道是你,我开门的时候,只是知道自己的屋里进了人。”
亨特的回答引起了他的兴趣,“哦,你是怎么知道屋里有人的呢?我记得我没有发出声音啊?我身上也没有气味,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成功的引起他的兴趣后,亨特就更加自信的了,因为这意味着他已经不再可能突然暴起,将他杀害了。
之后就是他向那人推销自己的时间了,他对自己的口才,和这段时间的努力有信心,能够说服这人。
“因为我在进门的时候,有一丝风吹到了我的脸上。”
“风?哦,是窗户,只有窗户开了,房间里才会有风,可你就不怀疑是野猫进来了吗?”
“不可能是野猫,第一,我将窗户关的很紧第二,在床前我撒了一些小鱼干碎屑,和灰尘。如果是野猫的话,肯定会去闻那些小鱼干碎屑,进而在灰尘上留下脚印。”
亨特唯一没有交代的是,他知道这几天可能会有人来。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人会白天来。
“原来是这样,那你准备好去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