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定要守住啊!
孔融很不甘心,但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忽然,遥远的东方有一人,骑着马,身穿白袍,在人群中如入无人之地,所到之处,皆为一片空白。
“那是何人?”
来到城下,那人高呼:“快打开城门。”
孔融从未见过此人,不敢轻易打开城门,万一这人是黄巾贼派来迷惑他的呢?
“相国,不可开门!”
身边的大臣也是这般想法,没打算开门。
那人在城下久未得到回应,身后再次聚集了一大群黄巾贼,他挥着抢,扫飞数十人,再次喊道:“我是东莱人氏,并非贼人,请尽快打开城门。”
周边之人害怕城门大开,贼众会趁机而入,齐呼不要打开城门,但孔融不这么认为,这来人勇猛无比,加上有士兵在旁协助,一定可以守住城门。
“打开城门!”
“这……”
负责守卫城门的将领稍有犹豫,主要还是因为孔融在北海国担任国相的时间不够长久,在军中的威望不够高,所以将领才没有马上执行命令。
可无论如何,国相终究是北海国最高级别的存在,城门将领喝令士兵打开城门,有一骑从外面冲进来,黄巾贼也想趁此机会进入城内。
由于城门半开着,门外又堵有大片的士兵,城门一时之间难以关上,且说那进来之人,看到城门的情况,二话不说,骑着马,又冲出城门,大杀四方,门前留有一片空地,士兵已经充满了畏惧,这员不明来历的人物竟然武艺高超,成功把他们震慑住。
城门关闭,在士兵的引领之下,白衣义士来到城墙之上,拜见孔融,说道:“我是东莱人氏,复姓太史,名慈,字子义。国相素来与百姓亲近,时常遣人到郊区慰问年老之人,以粮食赠送,老母便是其中一员,曾多次得到大人的关照。”
“昨日,我从辽东归来,老母听说有贼寇围城,特让我前来报答大人之恩。”
“报恩之事倒是不必,我身为北海国相,管辖之下的百姓受苦,我自当助其生活,这是我的分内之事,没有什么值得赞扬的。”
“如今贼寇围城多日,城内兵疲将不多,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义士能够助我!”
“自古英雄出少年,子义的勇猛众所周知,不知你可愿替我在大军之中,取敌将首级?”
出此下策,实是无奈,士兵士气低落,不可能有机会击退敌军,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唯有是击杀张饶,一旦敌军失去了统领,自然会乱做一团,孔融他们也就可以不战而胜。
孔融手下的两员大将,宗宝身上有伤,武安国还未归来,其余之人不过是泛泛之辈,不足以完成任务,方才太史慈在乱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他自然是见到,故而有此想法。
太史慈没有马上答应,他在权衡着自己的能力是否能够承担这个任务,这在孔融看来,却是以为太史慈不愿意出战,当下便是向着太史慈,双膝就欲跪下。
好在太史慈眼疾手快,才未能让孔融在其眼前下跪。
“大人这是何意?要是让老母知晓,定当要活剥我身上之皮,这可使不得啊!”
“子义不愿意前往,城池必然会被贼人所占,到时候,满城百姓将会受到欺辱,这是我身为父母官所不能忍受之事,还望子义帮帮我!”
“大人体恤百姓,子义敬佩。小民方才是在衡量着自己的能力,结果却让大人误会了,这实在不该,还望大人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前往敌军之中,取敌将之首级!”
“好!”
“文举替全城百姓谢过义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