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祭祀毫不在意告诉张野自己的身份，他盯着自己身体仔细观摩：“真是神奇的属性，我不存在于任何一个空间之中，我在自己的脑袋里，但你也在我的脑袋里。”

虚空祭祀步伐稳定的走向张野，挂着一副欠揍的全知全能的表情。

现实世界中，擂台破碎的位置，一个虚幻的传送门在逐渐生成，符文阵法燃烧出的每一滴能量都在传送门实化的过程中被不断消耗。

密密麻麻的撞击声从传送门的背后传过来，等待着众人的是完全未知的东西。

重叠梦境中的虚空祭祀高举自己的双臂，吟诵着不知名的祷词。

张野的所作所为在虚空祭祀眼里看来，都是不影响大局的小打小闹。

虚空祭祀拥有着极高的智能，他能通过对虚空能量的感应来判断整个大阵究竟完成到什么程度。

因此就算张野营造了结界内空无一人的假象，他还是能感受到一切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就在虚空祭祀选择无视张野的时候，张野的嘴角拉起一个似笑非笑的角度。

上一个在重叠梦境里小瞧张野的家伙，下场可不是一般的惨。

张野不能浪费时间，一边冲向所谓的虚空祭祀，一边接着套话。

“虚空祭祀？我怎么不认识你这么一号人？”

近身成功后，暗影之刃甩过一条优美的弧线，甚至可能不是人的虚空祭祀，同样在暗影之刃的切割下感受到无法言喻的恐惧。

“啊”

虚空祭祀的叫声暴露了他本来的声音，那是一种干枯到沙哑的嘶嘶声，并且让人听得不真切，忽远忽近。

“结界的核心……”张野的话刚刚问到一半，脑海之间忽然闪过几张熟悉的画面。

自己仰躺在雪地里，寒冷几乎要把自己的生命夺走，雪花随风卷动，清冷的阳光下，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用着类似的声音对自己说了很多话。

但自己只记得最后一句。

原本不甚清晰的记忆，在此时此刻竟然又被呼唤出来。

到底是什么？那个男人到底说了什么？

张野的脑袋突然一阵疼痛，被迫停止了攻击。

虚空祭祀的痛苦结束的超乎预料的快，整个过程也只是发出了一声啊而已。

他的脸上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欠揍表情，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连声音也变回米兰的声音。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你什么都做不了不是么？”

虚空祭祀嘴角扭起的微笑，甚至比某人的放声大笑还要讨厌。

张野不清楚这个虚空祭祀到底是什么，但他是英雄联盟的玩家，他清楚的知道，瓦罗兰大陆外有一个异空间叫做——虚空，里面存在着虚空阵营。

英雄联盟里有着一群冠以虚空名号的英雄，他们的魅力同样吸引着一大批玩家。

张野也是其中之一，他使用过英雄联盟里每一个名字里带有虚空的英雄，但从来没有虚空祭祀这一号人物。

张野强忍头痛，充满自信的对着虚空祭祀说：“你以为只有你能看穿别人么？你也就是个虚空小兵吧！只能欺负欺负普通人。”

张野举起手中的暗影之刃指向虚空祭祀：“不仅如此，你现在连我一个普通人都打不过。”

虚空祭祀的表情微微变化，他其实也没有所谓的全知全能，假如对面的人类拥有读心一类的心灵魔法，那么他就会知道……

张野抓住了虚空祭祀这一瞬间的迟疑，就像是预判与走位间奇妙的关系，只要一个瞬间就能决定到底谁胜谁负，而犹豫的人往往是失败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