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麾下两名头号战将与琐奴战在一处,身边,许经渔带着一队弩手紧急前来增援,每个人没有别的任务,只是单膝跪地,牢牢锁定琐奴,只待琐奴露出身子就要狂射弩矢。
城墙上,琐奴虽然应对阎柔和刘四刀的攻击绰绰有余,但是一旁有人虎视眈眈,难免被分了精力,不敢放手去杀,生怕一个不注意身上就扎满了箭矢。正所谓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在这种狭窄的地方开片,极容易被扎成刺猬。
因此十成战力也就发挥了六成,但即使这样,阎柔等人也左支右突,难以抗衡,毕竟差着一个大境界。阎柔如今只是一个黄级初阶的武将,还没有突破成为地级高阶,打起来着实险象环生。
而且,趁着琐奴吸引了大部分的注意,大批人马开始攀登云梯,更加剧了城墙上的混乱。陆修一咬牙,转身直接从城墙内从身一跃,跳进了内城,翻身上了马,对着周围养精蓄锐,等待多时的骑兵纵声大喊“诸君!随我一战!”随后,三十二骑提起速度踏着滚滚烟尘冲出了城。
骑兵历来是军中宝贝,而且花销极大,纵然是陆修缴获了战马,也无力建设起精锐的骑兵,这三十二骑只是每人配备了黄级初阶长矛、腰刀,弓箭,没有披甲,以轻骑兵的姿态作为战场的突袭、分割、支援之用。
城门突然开启,一彪骑兵以迅捷之势直扑城墙下射箭的骑射手大队,这么近的距离,几乎鲜卑兵马都来不及反应,就见身材高大的战马杀至眼前,将他们撞飞、刺死。一时间,弓手大队惨叫连连,而且为了尽可能覆盖城墙的射击面积、减少敌人的集中打击,他们列了两排横队,一队一百人,通过拉宽面积来尽可能降低被集火的概率。
这种阵型在对射的时候非常有效,可面对骑兵简直就是取死之道,阵型单薄的不行,仅仅骑兵一个突击就直接凿穿!接着陆修率领骑兵分成两队,一队向左,一队向右,接着掉头继续冲锋!
这一下,弓手被凿穿成了三个部分,首尾不能相顾,有的人接着拿弓射,有的人拔出护身刀想要上前接战,混乱无比,更有军兵在面对人高马大的骑兵时,心生惧意,直接向着主阵逃去!
陆修率领大队人马再一次从弓兵大队背后凿穿,接着马不停滴,杀到云梯兵附近,此时城下有五十多人等待攀登,早就看见了弓兵的惨叫,都在结阵自保。陆修丝毫不管他们,率领队伍从他们身侧略过,大喝一声“投!”随后每个骑兵都将火油瓶向上一掷,火油瓶砸在云梯上,漆黑的火油顿时流了出来。
陆修大喊一声“点火!”携带弓箭的骑兵搭上火箭,对准云梯就是一箭。猛然间,云梯着起大火。引燃了城墙的云梯后,陆修丝毫没有停滞,直接带着骑兵入城。只留下数百骑紧急调动的鲜卑骑兵在城门口默默无语。
高肃观狠狠砸了一拳,怒骂道“真是狡诈无比!”此时城墙上的鲜卑士兵看见云梯着火,惊慌无比,自然知道没有增援了,士气大降,各个毫无战心,被许经渔带领士兵分别杀死。
琐奴在城墙上单人难支,虚晃一枪,逼退阎柔、刘四刀,随后纵身一跃,竟然从城墙下跳下,随后归队。
高肃观下令鸣金收兵,不多时,大队人马就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