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十三英也学着冯少东与牛欢喜的样子,朝着众打手们撒起了胡椒面。
粉尘扬扬洒洒,好些护院打手们猝不及防被撒了一脸,眼睛针扎一样疼,捂着脸杀猪般尖叫起来。
胡椒面不愧为约架神器,效果不是一般的好,众陈园打手们纷纷中招,冯少东等人拿着战棍,冲向对方阵中,胡乱打砸起来。
“砰砰砰”
“扑通扑通”
这些护院打手们哪里是杨天保等人的对手,被纷纷打倒在地上。
老鸨看到这一幕愣不住,她的身子抖动起来,仿佛如同筛糠,足足一百多名打手在短短一柱香的时间内被打倒在地上。
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杨天保没有动手,因为他发现手下的城管在这一瞬间,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们这些城管以为跟着杨天保会有一场恶战,哪里想到居然是一面倒的痛殴。
“揍他丫的!”
众城扬起手中的棍棒,朝着他们准备反抗的护院打手们头上,身上招呼起来。
人多就是力量大,这一战比当初张金称一战更加轻松,从开始到结束,短短一刻钟的时间,陈园护院们已经没有一个人可以站得起来了。
毕竟他们只是混口饭吃,与张金称麾下的亡命徒不是一个性质,最重要的是城管们实在太狠了,只要有一个人站着,他们七人围上去,棍棒没头盖脸的砸下来,再是怎么皮糙肉厚也扛不住他们这么揍。
陈园的护院打手们,已经被打得乖了,他们不敢反抗,双手抱头,趴在地上,肝胆欲裂。
“住手,别打了!”
杨天保转身,突然看到小胖子裴旭跑得满头大汗。
不过,杨天保还以为裴旭是知道陈园的东家来头不怕杨天保惹事。
“不行,必须交钱!”
杨天保指了指陈园门楣上的匾额,单道真会意,他扬起手中的马槊,这柄马槊槊柄长达一丈尺,尺长四尺,轻轻一挑,那面陈园二字的鎏金匾额应声而落。
杨天保一脚踩在这面匾额上,抬腿朝着里面走去。
外面的动静不此时的宾客们反而没有像后世一样狼狈而逃,反而煞有其事的站在二楼的走廊、或靠窗的位置上兴致勃勃的看着好戏。
刘威风动作非常快,他一手拖着徐老半娘的老鸨,一手还不忘顺便袭胸卡油。
等到老鸨被扔在杨天保面前,裴旭都不忍直视,他捂着眼睛,指着杨天保道:“你,你闯大祸了!”
杨天保撇撇嘴不以为然的道:“陈园以后保护管理费上调三倍,每个月三十贯,还有,你们打了我的人,必须赔钱。”
老鸨花容失色,一股骚臭味传来。
杨天保低头一看,老鸨身下一片水迹,居然吓尿了。
杨天保嫌弃的离开老鸨,指着周围的丫鬟管事道:“还有没有能当管事的,出来一个活的!”
就在这时,一名账房先生模样的人来到杨天保面前,拱手道:“三公子!”
“咦!”
杨天保好奇的打量着账房先生道:“你认识我!”
账房先生难为情的朝着杨天保道:“三公子,请借一步说话!”
杨天保看着账房先生,也不像一个能打的,他就随着账房先生来到账房内。
账房先生走到柜台后面,从柜台上搬出一个小木箱子,上面油光发亮,仿佛有些年头,账房先生将木箱子打开,上面有一本黄色的册子,杨天保知道这是房契。
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杨思慎的名字。
杨天保指着自己的脸道:“这么说,现在陈园是我的产业?”
账房先生点点头:“正是!”
裴旭此时也走进账房内,一屁股坐在软榻上,双手抓起案几上的茶点,就往嘴里塞。
杨天保走到裴旭面前:“你早知道?”
“是啊!”
“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
杨天保知道自己又弄了一个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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