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一些同学异口同声的说:“不丑不丑。”
东方润被逗笑了。
西门甫却想哭,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侧躺着伸出手,指着东方润,颤声说:“你……是你!杀了任松!”
教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众同学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多嘴。
“你说什么?”东方润断喝,大义凛然、居高临下的俯视西门甫。
“不要乱说话……”
茅小来忍不住指责西门甫,但终究不想得罪对方,导致自己说话声音不大,听起来没底气。
“你杀了任松!”
西门甫豁出去了,歇斯底里的喊出来,说:“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要是不认我看不起你!鄙视你!”
“老师,有人污蔑我!”东方润悍然使出绝技,告老师。
二班老师是三十多岁的男子,浓眉大眼,体形健硕,叫蔡鳄。事关重大,他不能沉默,越众而出,厉声说:“西门甫,说话要讲证据!拿出你的证据!”
西门甫当然没证据,他一咕噜爬起身,说:“任松找到了,在郊区,他……死了,死得很惨。”他看向东方润的眼神里满是仇恨,仿佛在看杀人凶手。
“郊区?”蔡鳄皱眉。
郊区和野外经常死人,联邦一般是不管的,警告过了还要去,死了活该。
传闻证实了!众同学低声议论:
“没想到任松真的死了!”
“什么话?这年头还有装死的?”
“你这玩笑开得过分了吧!”
“当我没说,你们继续。”
“郊区嘛,有可能是怪兽……”
“也可能是其他修士。”
“估计查不出来……”
“谁去查?联邦懒得理你。”
“所以我早说了不要去郊区和野外。”
“你懂个屁!富贵险中求!”
“不错,与其平庸一生,不如拼死一搏,运气好就一步登天!”
“那你去送死吧!”
“会不会说话?我现在就让你死!”
同学们窃窃私语。
东方润很坦然,从容不迫,因为任松确实不是他杀的。
“死因是什么?”蔡鳄严肃发问。
“……不清楚。”西门甫说。
他没有看见任松的尸体,他所知道的都是任奎告诉他的,而任奎没说任松怎么死的。
“你凭什么说东方润杀死任松?你猜的是吧?”蔡鳄瞪眼,沉声说。
“不是他还能是谁?不是他杀的老子把名字倒过来写!”西门甫大叫大嚷,赌咒发誓。
“有病。”东方润冷笑。
“老子弄死你!”西门甫怒而跳起。
“西门甫!”蔡鳄闪身挡在西门甫面前,防止对方攻击东方润。
苏弗又发话了,很不客气的说:“闭嘴吧!丢人现眼!西门家怎么有你这种人?”
“……”
西门甫有苦难言,脸色阵红阵白,他受不了了,转身跑出教室,发出“啊——”的疯狂叫声,逐渐远去。
“耶?他跑得挺快啊!我还有话没对他说。”东方润叹气。
“什么话?我帮你转告。”蔡鳄说。
“我想对他说,”东方润一本正经,“我保留控诉你的权利。”
“嗯,这话不错。”蔡鳄说。
……
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