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是得了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之病,不知我说的可对?”郑亿说出病源。
太医们一下炸了锅,象被捅下来的马蜂窝。
“许仁兄,你听过这种病吗?什么叫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之病?”
“周仁兄,我活到今年七十九了,都活够了,第一次听说有这种病,还什么言而无信,不知其可,我看所谓的神医是胡说道,不知道说些什么?”
“唉,这还是年轻啊,皇后娘娘的凤体是随便就能让人治的吗?草木之人难登大雅之堂,徒增人笑。”
“几位仁兄,别乱说话了,看陛下怎么说?今天这两个蒙吃蒙喝的神医作到头了,陛下一发怒。这两个晚饭都不用吃了,直接砍头去阴间做阎王的座上宾了。”
太医们窃窃私语,对郑亿的说法议论纷纷,笑话不已,青谷皇帝听了郑亿的诊断。一时也没明白。
“神医,你刚才说梓童的得的是什么病?言而无信之病,这话从何讲起,世间病症多种多样,朕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奇怪的病症。?”
“陛下,这个你得问娘娘,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病只有娘娘知道,”
郑亿将皮球踢回到青谷:要想知道你老婆为什么言而无信,问你自己老婆去。
青谷还没问妲兰,妲兰吐气如兰,捧着胸口直叫唤。
病痛疼在妲兰娘娘的身上,却痛在青谷心上,妲兰痛苦的样子,让青谷先放下心头的疑惑,握住妲兰娘娘的手。着急询问郑亿。
“神医,这种可有药可医?”
“有药可医,不过药物配制麻烦了很多,恐怕不好配啊。”
郑亿一边说,一边看向那些看热闹的太医,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太医们的心头掠过,他们纷纷向青谷告退。
“各位老先生且慢,难道你们不想知道我用什么药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再想学可没有了。”
太医们的白头发脑袋摇的飞快。
“我们不耽误神医了,我想起来了。我们家里还有事儿。”
“我也有事儿,陛下,我告退了。”
“难得的学习机会,我就说你们不求上进,这么好的机会,竟然一个个想溜。”青谷训斥道。
太医们想走也走不了,只得乖乖地待在这里。
“神医,你说配药有何麻烦,不管有多麻烦,哪怕上穷碧落下黄泉,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救我的梓童。”
郑亿呵呵一笑:“没到玩命的严重程度。就是需要五个命格特殊的人配药,药引也非常特殊,这五个命格特殊的人做药引,药效才能发挥到最大。”
青谷:“不就是五个命格特殊的人吗,神医你说,我马上去找。”
郑亿眼睛扫过下面的那些太医。
“陛下,倒也不用这么麻烦。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五个特殊的命格的人就在眼前。这五位老先生正好符合我的要求,金中沙,木中玉。水底电,火中冰,土中草。难得他们五个命格特殊的人聚集在一起。这是陛下之福,娘娘之福也。”
太医们一个个怒气在胸,胡子撅撅的,象一只只愤怒的山羊,因为有青谷在场,他们不敢怒不敢言,忍气吞声不敢说话。
“那好,你们几个都划归在神医手下,听从神医的吩咐。”
妲兰娘娘的呻吟越发厉害了,青谷心疼不已。
“赶快配药,尽快解除娘娘的痛苦。”
“陛下,娘娘的病已经在凤体里成形,有我在这里镇压,病源才不至于逃窜,如果我们走了,病毒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感染何人,大规模感染后,再根治就困难了。我的意思,不如让人去采药物。现场制作丹药,给娘娘治病。”
青谷恩准,内侍拿了郑亿开出的药方,去药房取药了。
不大会工夫,梓凤宫娘娘的卧室里,堆满了种种药材。大包小包,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药香直冲鼻子,太医们忍着打喷嚏欲望,扭着鼻子,五官皱在一起,象出笼的包子。
炮制药材的铡药刀与药碾药杵也全准备齐全了。
郑亿命令太医们全都沐浴更衣,换上短衣,甩开膀子干了起来,铡药的,碾药的,炒制的。焯水的。干的热火朝天,太医们一来上年纪,二来久不生产,不一会儿,就一个个累的满头大汗,腰酸背痛,但青谷在旁边监督,谁也不敢稍歇,咬牙硬挺。
太医们在心里嘀咕,这所谓的神医是想撑死娘娘吗?
这些药娘娘一人吃,从老到小,再从小到老,哪怕在娘胎中就得了重病,辈子也吃不光。
其实这是郑亿除按照正规程序配药外,也故意整治他们,刚进门时,这些人的议论一字不落地传进郑亿的耳朵,他们的低声可以瞒过青谷,却瞒不过郑亿,郑亿对势力眼的人非常生气。借配药的机会整整他们。
太医们虽然年老,由于青谷在旁监督,他们也想在皇帝面前卖力表现自己的忠心,活干的飞快,工夫不大,这些药全都加工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