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哈,没办法推理出真相,就在这里逼问一个无辜的小姑娘?你还敢说你是向往着‘侦探’之人?你这样的做法,会让同样憧憬‘侦探’的人感到羞愧的!”
“ciang,你们干脆叫哼哈二将好了!”王二倒吸了一口冷气。
“天天就会在那里‘推理’来推理去的,我根本就没见过你们搜集信息,”王二深吸了一口气,宛如连珠炮一般的发问,“伤口查看了吗?老板娘是NPC还是人类确认了吗?作案的时候,你们分别在干什么回忆起来了吗?”
“就十多个平方的大小,任由凶案在这里面发生,要不是互相包庇......”
一瞬间,典圆的眼神锐利了起来,精神力笼罩下,淡淡的杀意从她的身上升腾而起,而哼哈二将的面色却稍显慌张。
“靠!就你们这个表情控制,做什么坏事啊,一出事就慌,一慌就乱,一乱就瞎看。”看着他们的神色,王二寻思着,自己已经能够还原出事实真相了,就是,凶器的话......
“不然的话,凶手得是个多么高明的‘罪犯’才能够在另外两人在场的同时,悄无声息的杀害身强体壮的老板娘?伤口还在不是立刻致命的喉咙处,在随时可能有人转身看着的时候,怎么可能会有办法完全悄无声息的杀害一个人类?”
“能把现场处理到这种程度,特意引发巡捕的到来,然后达成‘完美作案’,只要能够引起‘巡捕厅’的注意,哪怕只是通过NPC造成的‘完美作案’,也能够得以转职‘罪犯’吗?”
“只是,这个‘案件’,怕是不够三个人分吧。”目光盯着神色已经越发狰狞的哼哈二将,“这种神色,难不成你们还想强行突袭么,只是伤害NPC的话,虽然没有办法简单的进行转职,但是也不会再卫生所里面关太久。”
“反抗的话,会死哦。”
“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勒死了老板娘之后,趁着血液还在流动而割了她的喉,想要强行制造成是有人在其余两人眼皮底下割喉的假象,但是,这个案件,从我进门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啊。”王二摊了摊手。
“过于明显的挣扎以及受钳制的痕迹,只有一个明显伤口,而脖子上却有被用力勒住的痕迹,”拿出巡捕局递来的手套,王二轻轻的脱下了老板娘戴在手上的厚实手套,“这种指尖的损伤,进一步的证明了老板娘曾经剧烈的挣扎过。”
“以老板娘的身体强壮程度,以及旁边那个花剪的大小,如果是作为花匠长年修剪,想必指力并不小。”
这是王二唯一能够想到的“证据”了。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隔着衣服造成的痕迹应该还没有消散,三位,为证清白,不撸起袖子,让队长先生先生检查一下吗?”
“哼/哈,没错,就是如你所说的,是我勒死了花店老板娘/补刀割的喉咙!”
“那么,作为花店员工,想必这用来割喉的凶器,是您所提供的?”王二伸手从插着很多长条状不知名花卉的桶中抽出一支,尖端,写着剪出来的截面上,有着不少残留的血丝。
“是我用词有点不当了,这不应该说是‘割喉’,准确点来说,是‘捅喉’吧。”对照了一下花茎的粗细和伤口的宽度,王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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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得到巡捕队长的致谢后,王二走出了花店。
最终,只是捉走了哼哈二将,因为没办法确定典圆“提供凶器用以杀人”或者“具有教唆性质”,所以队长先生把她放走了,并且因为花店老板娘作为店长已经“死亡”,花店的经营权被交到了她的手上......
“仿佛儿戏般的案件,堪称弱智的作案人,只是背景机器人的巡捕厅,以及毫无道理的‘推理结界’,和必须要‘报警’之后才会被判定的‘完美作案’。”
“这两个对决的神祇是不是被游戏之神忽悠了啊,而且还是连基础游戏规则都不会完善的游戏之神。”
“只是这种对着‘NPC’下手的案件的话,根本就只是过家家而已。”
“和五十年前开始的惨烈事件相比,所谓坏城,也不过如此。”王二不屑的笑了笑,不过,也好在是“蠢人”当道,不然的话,“我是真的没有那个智商,在那些曾经经历过坏城之前时期的‘罪犯’手中破案啊,单凭我的这幅被压制的身体。”
“这次的案件,除了真凶不会一脸死灰的跪下用回忆把案件的全貌讲个清楚以外,这种案件,甚至达不到脑筋急转弯的程度。”
“现场取证,根据证据和环境进行推理,期间穿插上人际和利益关系来进行补充,在相对封闭的环境里面计算凶手的逃跑路线,并且进行捉获或者揭穿。”
“推理对决......这只是外围,如果向着坏城的内部走去,不知道会不会,遇上‘真正的完美作案’。”
像是没有察觉到背后那充满杀意的目光,王二沿着人行道向坏城中心走去。
除了NPC,贪婪者,热衷对决的“侦探”和“罪犯”藏身其中,坏城就像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城市,和原世界二十世纪初期,发达国家那高楼林立的都市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