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了然,墟蛊教那几个人,你又是怎么处理的?”
陵光的脸色,没有沈谬想像中那么精彩,古井无波。似乎这个发现微不足道
“哦,我没有杀他们,放他们离开了。我想,如果日后要对付桃夭和彭呈的话,可以假墟蛊教之手。毕竟这里面牵扯到了小师弟,他本性纯良,若是咱们玉虚昆仑境的人杀了桃夭和彭呈,他一定接受不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实在不好说,不如驱狼逐虎,兵不血刃”
“好,这件事你做的不错”
“那咱们下一步……”
“下一步,你只需要暗中保护束薪和芄兰,不用再调查那两个人”
“啊?可是彭呈的底细还没有查出来”
沈谬有些摸不清原委,不知道陵光用意何在,陵光看出他的不解,微微一笑,说:
“暂时不用管他,有问题早晚会暴露,咱们要顺势而为。你这招借刀杀人启发了为师,我要下一盘大棋,当今这个时候,有些事不适合玉虚昆仑境去做。不管发生什么,玉虚昆仑境都要置身事外,除非水到渠成”
“师傅,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哈哈哈哈哈,你暂时不用多想,好好修炼,提升实力,到时候你自然明白,退下吧!”
“是师傅”
待沈谬走后,陵光自言自语的说:
“师弟呀,师弟,为了赚你回来,师兄,要不择手段了”
“师姐,你说彭兄他们会在卢家等咱们吗?”
经过几天的思索,芄兰已经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了,收拾好心情,辞别虞重华和罗氏,再次和束薪一起,踏上了外出历练的旅途
“我想应该不会,桃夭不可能长时间呆在一处,他们一定会继续北上。哎,也不知道榕榕怎么样了”
芄兰先榕榕一步昏迷,关于后来的一切都是束薪讲给她听的
“刚当天的情形有些混乱,不过我略微观察了一下,榕榕被灵气包裹,只要把她解脱出来,就会没事儿,想来应该不难”
“希望榕榕吉人自有天相吧!”
“那咱们是先去卢家打听消息,还是……?”
“不急,咱们慢慢南下,说不定哪天就在半路上碰到了”
“好,听师姐的”
“老爷,我丈夫是冤枉的!他是中了邪!你不能斩了他呀!我丈夫是冤枉的!他被鬼附了身了……”
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妇人,在衙门口嘶哑的喊着,引起了路过行人的注意
“老爷明镜高悬,断案如神,案子已经结了,就说明没问题行,不要在这里胡闹,看什么看,都散了!”
衙门口的几个差官,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赶快出言驱散人群,架着妇人就丢到了街上
“再敢不识好歹,就棍棒伺候,把你抓起来,告你个扰乱衙门的罪名!”
撂下几句狠话,不再管这妇人,转身回衙门。
这妇人并没有被吓到,不顾摔破的衣裙,站起身,再次冲到了衙门口,速度比那几差人的还快,拿起鼓锤儿,‘咚’的一声打在鸣冤鼓上
“冤枉啊老爷!冤枉啊!”
“如此不识好歹,休怪我无情”
差人也气急了,顾不得怜香惜玉,举着梢棍,就要打下去,看这架势,一棍子非要了她半条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