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道德分很高，就算能力不行，也会先招收进去再培养。当然，道德真的很高的话，会直接被教会接纳，成为神职人员的侯备役，学习神学什么的。

整个圣城，环境优美，各方面的设施都不错。别说是在末世，就算在末世之前，也难以找到治安、环境等方方面面可以与这圣城相媲美的地方。

这里的人道德素质都相当高，得益于各种很严厉的规定。

比如，在公众场合进食时，吃饭时不能说话，必须闭上嘴巴进行咀嚼，喝汤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公众场合不能脱鞋，不能在非餐饮区旁乱无人地大吃。这些规定叶阳觉得不错。

但同样，这圣城里面，叶阳也觉得有不好的地方。这里对每一个人的道德要求太苛刻了。日常的方方面面都有严格规定。

叶阳就觉得很别扭……凡人就是凡人，不是圣贤，不可能方方面面都做得完美无缺陷的，不可能在道德上完美无瑕。甚至，哪怕只是表面上的礼仪，要做到无缺无过，也很难。

所以几天下来，叶阳越呆就越是觉得别扭，说不出哪里不自在，但就是感觉浑身不自在。仿佛不论走到哪里，都得小心翼翼约束自己的行为，生怕哪里犯错或表现不好……周围就会瞬间有一堆异常的目光，像看怪物似地看着你。

不论会不会被扣道德分，动不动就被别人这么盯着，不别扭难受才怪。

“难不成，我其实是一个道德思想素质很低的人？否则怎么没办法适应圣城的生活？”

叶阳很郁闷。

这几天犹豫了几次，却还是去跟宁心芸见面了。

她很高兴很开心，但表现得彬彬有礼，像是被圣城“教化”了，没有以前那么活泼。

叶阳问起凌纱和周娜。

宁心芸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怎么了？”叶阳问：“她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宁心芸道：“娜娜姐……娜姐她……”

“周娜，她怎么了？”

“娜姐她……她死了。”

“什么？怎么死的？”叶阳惊问。

“是差不到进入神国范围的时侯，被再兴城的基因变异人杀害的。”

叶阳脸色微变。

“就算有神术，也根本来不及了。而且，当时距离神国还有段距离……”

叶阳沉默了一下，微微一叹。

忍不住问：“那凌纱呢？”

“凌纱加入了神国的一个神秘部门，具体我也不清楚。但听她提到过。如果积累的功绩足够高，娜姐或许……或许还可以复活。”

“死了还可以复活？”

“嗯，她是这么说的，但具体我也不清楚。神子那么伟……那么厉害，如果有足够的功绩，求他的话，或许可以让娜娜姐复活吧。”

叶阳无语。

细细追问之下，才知道，当初周娜的身体都几乎被剖成两半了，当场死亡，就算有神术，也救不回来。但现在居然说可以复活？

叶阳都差点以为她疯了，或者被神国的宣传给忽悠傻了。但想想，这世界本来就不正常，纪嫣可以本体死掉而意识“转移”到初级完美基因体上，那如果周娜的大脑保存得好，或者有特殊缘故，未必不能复活。

“我离开圣城就有种遗憾感，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周娜还可以复活，我能帮到她？不对……没有特殊感觉，心血来潮的能力没有任何提示。”

劝慰了一下宁心芸，叶阳准备告辞离开了。宁心芸忽然道：“叶大哥，对不起！”

她深深鞠了一躬。

叶阳道：“周娜的事情怪不得你。”

他猜测，或许是当时周娜要救她而被杀。所以宁心芸是因为这件事而向他道歉。但感觉又有点不对，她为什么要因为这件事向叶阳道歉？周娜又不是叶阳的什么人。当初几人间的关系，叶阳与宁心芸亲近尤甚于周娜。

狐疑之下，叶阳忍不住问：“为什么要向我道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啊，没有。”宁心芸眼神有点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若没有这眼神变化，叶阳或许就信了，但现在疑心既起，不禁追问：“你肯定有事情瞒着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