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漫漫长夜黄昶来到了前院之中,卡特房间的窗户正对着这里,昨晚袭击卡特的人必定会在这里留下一些痕迹,经过一番折腾,黄昶终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脚印。
黄昶十分肯定这就是之前那个人的脚印,便跟着一路追了过去,但最后却发现这人走向了庄园大门,因为门口的石梯,脚印到这里就断了。
“怎么可能?”黄昶在原地看着脚印自言自语到。
“您再找什么东西吗?先生。”一名仆人突然出现在黄昶身后,手里拿着剪刀,似乎正要修剪树枝。
“是的,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能不能找到也无所谓了。”
“能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吗?如果我看到的话,就方便还给您,顺便也可以叫其他人找找。”
“一个烟斗而已,没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
“您既然是子爵的客人,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地帮您去做每一件事,这是为了子爵的声誉。先生,放心的交给我们吧。”
仆人说完正要转身离开,却被黄昶叫住了,“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呢?”
“您说什么?”
“奥德里奇子爵被害后,莎莉丝特小姐应该说过你们可以走了吧?而且会给你们一笔遣散费,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不害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呢?而且子爵对我们真的非常友好,我们继续留在这里也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报答。”
“报答?原来如此,看来和你一起留下的人也有相同的想法。”
“我想是的,尤其是珍,我想她应该是最感激子爵的人。”
“珍是谁?”
“玛丽的母亲,玛丽您应该见过吧,毕竟那个孩子那么调皮,每天跑来跑去的,子爵也十分疼爱她,待她像是自己的亲女儿一样。”
“噢,是的,我有印象。”
“珍也是个可怜人,大儿子都养那么大了,也得病死了。他那个无良的丈夫,抛下了珍和玛丽,独自一人去过逍遥快活的日子去了。”
“真是可怜,幸好遇到了奥德里奇子爵,还一起收留了她们母女。”
“不,不是这样的。其实珍来这里挺久的了,玛丽是前年才被接过来的。”
“前年才接过来?”
“是的,之前我们都只是听珍提起过而已。珍是个很喜欢聊天的人,每天晚上休息之前都会找人聊上两句,我来这七八年了,听过不少她儿女的事情,当然还有她丈夫的事情。”
“毕竟她已经没了家庭,或许在珍的心里你们就是她的家人。”
“我们都这样认为。”
“好了,不打扰你工作了,我先回房了。”
黄昶愁眉苦脸地回到了房间,问了半天也只问出之前就知道的事情,就连那串脚印都莫名其妙地走向了庄园外。
正当黄昶躺在床上,捂着脸苦思冥想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但是打开门后却没有人站在门口。察觉事情不对的黄昶假装关上了门,然后靠在门边等待着那个恶作剧的人,可傻愣愣地站在门口几分钟也没有人再来敲门。
刚打算继续躺床上时,却发现地板上多了一张纸条,黄昶回头看了看门缝,应该是刚才趁自己不注意塞了进来。慢慢打开纸条,上面只有简单的一个词:死。
“吓唬我?”
黄昶说着将纸条揉成一坨扔进了垃圾桶,此时又有人敲响了门,这次门外站着卡特和莎莉丝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