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的也不止地暖。
挤着春运回到南京,在家带上几天就是过年,和家里人看看春晚,然后在踩着十五的尾巴赶回学校。
“胜之,你这小曲不错啊,可是你自己写的?”
王益柔或然一惊,才想起自己不是在南京的家中,而是在北宋。
“什么小曲?景庄我唱了什么?”
王益柔看向柳永,只见他就着茶水在桌上写画。然后用“律名黄钟”等字唱了一段。
虽然词完全听不出来,但这个调子……。
完了,王益柔脸上一阵尴尬,自己刚刚不知不觉就唱了一段《难忘今宵。
随即也知道柳永是用我们自己的减字谱唱的谱子。
“具体的词我也忘记了,我就用啦音给你唱一遍吧。”
“你刚才……,”柳永突然一脸我懂了的表情:“也行也行,你唱着。”
“啦啦啦。”虽然普通话谱的词以现在的官话唱出来,绝对是格律不通为人诟病,但是,是个人都会啦啦啦呀。
可惜事情有时候并不在自己的控制之内,王益恭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张琴,合着王益柔的嗓音,就那么弹着。
起初王益柔集中注意的唱着,而到“神州万里”的时候,王益恭琴声一下子提了起来,王益柔也被感染,唱出了接下来全曲的词。
“词虽然俚俗,但整理之后必然又是一首佳作。”
柳永停笔,减字谱已然录毕。
王益柔则借口如厕,离开主厅。
液体总会在寒风中带走更多的热量,王益柔一人蹲在院外,哭了许久,想了很多。
听着里面王益恭与柳永将曲调改的符合宋人的口味之后,堵在王益柔心里的大石头才稍稍撤去。
回了厅中,肉已经陆续下锅。
“益柔,你这吃法是真不错,这牛肉酥上韭黄酱是真的好吃。”
“我倒觉得,蘸着这麻酱更佳。益柔你举得呢?”
王益柔叼着筷子,感觉整个人都丢了魂,用指节敲了敲碗边。
里面是蒜泥,还有香油。
两人权当做没看见,继续说着自己各自蘸料的特点。
而在秦凤路的夏竦却没有什么涮肉吃了。
“冬季易守难攻,你们倒好,十天连下二十堡。告诉我!你们是不是都让士卒准备过年了,还是说你们准备过年了!”
“执政,这夏州贼来去如风,……”
“拖下去,丢弃堡寨十二座,其中十座令不得丢弃,军法处置。”
帐门外直接走进来三个人,两个直接将那将领按倒,另有一人着文山甲上前,年龄不到三十,摊开一封文书。
“罪证确凿,请上官用印。”
夏竦也没二话,直接将印盖在文书上。
穿着文山甲的青年将文书展示给众将:“上书罪名属实。校尉,夏执政已用印,即刻问斩,传枢密院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