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城里的疫病是....”乌提尔怒目圆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血液直冲大脑,他顿时觉得脑袋嗡鸣一声,眼前一黑,差一点就此倒下,还好旁边的梅莎夫人手疾眼快的扶住了他。
本以为能借刚刚的一番话及时止损,却没想到自己早就已经血本无归了。
乌提尔长喘一口气,用颤抖着手指着刘长青问道:“我临城与你无冤无仇,这么长时间我也以真情相待,你为何还要干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杀害那么多无辜的百姓啊!”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怪就怪这张牌吧。本来我只想在你临城暂歇,没想到却意外发现了这张与我卡组无比契合的卡牌!我当然要得到它了。”刘长青面对乌提尔的质问毫无悔意,只当是干了一件不起眼的小事:“我知道这张牌对你们很重要,所以才这么努力的刷好感度,但谁知这临城竟然如此安宁,就连个小偷都没有!没办法,我只好自导自演一出戏了....不耍点手段,我怎么得到这张卡牌啊。”
见到他这幅样子,万决再也忍不住了,他怒不可遏地质问道:“为了一张卡牌,你伤害了那么多人,你就不会感到愧疚吗?!”
还在摆弄卡牌的刘长青听到这话看着万决愤怒的样子先是一愣,随后发出哄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愧疚?!你不会是在这个地方待傻了吧?!这是一场游戏!我们是玩家,这些家伙只是一群NPC罢了!你难道会为曾经踩死过的一只板栗仔而落泪吗?!”
夏米尔整个人被定在了那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住的,也不知道眼泪何时已止不住的流下,她只是不明白,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为了他背叛了所有人,他怎会如此狠心的背叛自己?
板栗仔,原来自己在他眼中只是一只板栗仔。
万决的脸色黑了下来:“我不知道这是否只是一场游戏,我只知道这里的百姓们都很好客,城主府的饭很好吃;我只知道有人会为死去的亲人们伤心难过;我只知道城主夫妇虽然很唠叨但都很善良;我只知道她在为你刚刚的狗屁发言而落泪!”他用手指着呆在一旁的夏米尔,眼眶发红,不是因为想哭,而是愤怒。
“....啧,所以才说你这种热血小青年最讨厌了。”刘长青无精打采的看着眼前人:“好了,不跟你唠叨了,我要走了。诸位,再也不见。”说完便打算传送离开。
“等等,”万决叫住了他:“我要和你决斗。”
这句话让刘长青的身形为之一顿,他看着万决又一次的笑了起来并用嘲讽的语气说道:“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幽默啊?你想斗什么?”
“全部。”
“什么?”
“我说全部。”万决直盯着刘长青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道:“你赢了,我退出游戏;我赢了,你退出游戏。”
此话一出,让在场所有人都一惊。
刘长青没想到万决会说出这种话来,不过随即他就用轻蔑的眼神看回万决:“全部?哼哼,可真有意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新人?好吧,我确实对你能杀掉我的育婴鼠感到很惊讶,但也仅此而已了。一个刚刚踏入这场游戏只有3枚初始决斗币的家伙怎么好意思和身价几百的我提出生死决斗?我又为什么要答应这种完全没有收益的决斗?真是白痴。”
对于这种无理的要求刘长青完全不想去理会。什么?你说连一个新人的决斗都不敢接是懦夫行为?得了吧,在强大的勇士也得恰饭啊,无利为什么还要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