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女子朝赵红生说:“你知道的隐秘还真是不少,说说你的见解。”
赵红生躬身道:“即将暴发的这场动荡,明着是因书生剑的武功秘笈,实际上这只不过是暗中操作者的一个糊弄人的借口。”
“目的是什么?”
“挑拔三国帮中的三帮内斗,自相残杀,然后那人鱼翁得利,他出手收拾残局,一举控制三帮。”
白裙女子听了愣了一愣,点点头道:“不错,陈红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该是很幸福了,你给我记住:千万别学你老子坤儿年轻时那样到处留情。”说罢,双足一顿,瞬间已跃出数十丈远开外,眨眼间人已走得踪影不见。
赵红生见状,惊的张大的嘴,久久也合不陇了,刘萱红见他吓傻了,忙伸玉手摇晃了他一下。
赵红生一悚而醒,他若有所思道:“二小姐,鲁西南目前乃是非之地,你还是赶紧回江南去。”
“可,我必须要见父亲,递交母亲的信呀。”
“那书信由我代为呈递,你就此回转吧?”
“月波,你讲的话一定有什么原因吧?”刘萱红不解地问道。
“楚王帮少帮主项祥林被一个与你长得很像似的女子杀了,你这么抛头露面,很可能会引火烧身。”
“这事我姐前段时间告诉我了,她也是不让我在外面乱跑。可是,我心中无鬼,怕什么?”
赵红生听了,心中暗自苦笑:这可是一位单纯的女孩,他叹口气说道:“这件事至今没有着落,项家报仇之心十分强烈,如果此时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这一点,在项五成面前搬弄一下是非,二小姐,届时你的性命不保是小事,整个汉、楚两帮可能受到无法想像的冲击。”
刘萱红听了心中咯噔一下,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我既然出来了,也就无法躲避了,真到了你说的地步,我是问心无愧,尽可与他们讲理,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赵红生摇摇头苦着脸说道:“江湖上胜者为王,一言不合就可能尸积如山,血流成河。等到能让你讲道理之时,为时已经晚了。”
刘萱红很少行走江湖,根本不知道江湖险恶,所以她执意要亲自将信送到父亲之手。赵红生见状,只得与她客气一番,转身就往南边走去。
刘萱红目送他远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身朝北走去。可是,她没有走多远,就被五六个虎形大汉挡住了道。她连忙停住脚步,朝几个人欠身施礼道:“诸位拦住奴家的去路,是何道理?”
五六个人中的一个麻脸老头板道脸问:“姑娘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
“奴家自幼生活在深山里,从来没有行走过江湖,也不认得各位。”
“咱们六人都是楚王帮里的兄弟,姑娘可知我等的来意?”
“奴家既然不认识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