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难道你不知道吗?人家不需要你给这样的面子。人家要的是银子,白花花的银子!你懂吗?”
张地远一通数落下来,让张仁远目瞪口呆,神情恍惚。
心中暗付:这些作为,不是二哥你教我这样做的吗?怎么全成了我的不是?苍天啊!大地啊!我再也不想当老三了,我要当老二!但愿像老二怀疑的那样,老大的娘和我们的娘真的不是同一个人,这样“华西三霸”就没有老大份了,我就是老二了!想到这个可能,心情不由又是大好起来。
一对活宝弟弟的事无轻重缓急,张天远早已习惯。
对他们的争执吵闹,早就达到了充耳不闻的境界!
自顾自暗自思量:天色已晚,现在入谷求见崔尚仁出手解毒已无可能!而且其人喜怒无常。若孟浪入谷惹其不满,一怒之下,不但不给解毒,反而暗中再‘赏’点毒都有可能!为体现我兄弟三人心诚意谦,说不得今晚得在谷口静待一晚了,明早再想法入谷吧。只是苦了二弟!又得多忍受一晚的痛楚。
计议已定,张天远态度坚决地制止了还在喋喋不休,兀自斗嘴的两位“活宝”弟弟。
低声道:“我们现在以求医解毒为首要,一切要小心行事,万万不可大声喧哗叫嚣,以免得罪崔谷主。现在天色已晚,进谷危险性大,就在谷外休整一晚,明早再想办法入谷。谁不听话,就从‘华西三霸’中除名!”
此招一出,顿时点住了浪荡不羁、天不怕地不怕的两名活宝的死穴。
全都一声不吭地学着老大的样子盘膝而坐,调息吐纳。
不过两人心头在想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三人的这一番言行举止,早被隐藏在不远处洞**的崔尚仁瞧得清清楚楚。
对老大张天远的谨慎举动,崔尚仁不由暗自点头。
这张天远为人沉稳,做事极有分寸,不愧为‘华西三霸’之首!至于另外两人嘛,只能呵呵了!
看样子是老二左脚中毒了。
明天给他们设置什么样的条件和考题呢?
嗯,对他们这样有趣的人,必须得想几个有趣的考题和条件,不然白白浪费了这两位难得的妙人啊!
诚然,“华西三霸”对崔尚仁的窥探毫不知情。
三人各干各的事:老大自顾自吐纳调息,老二极力忍受麻痒之苦,老三独坐生闷气。
在他们看来,声名远扬的“人间判官”、“毒医圣手”崔尚仁,世人多有所求。试问,谁敢保证自己一生不求医?而受其恩惠的江湖人士,远远多于与其结怨的武林中人。
这样一位地位尊崇的江湖名家,有必要鬼鬼祟祟地去偷窃别人吗?
何况还是在自己的谷口?
这样的想法都不可能有,何况行为?
简直不可理喻嘛!
见三从沉静下来后,崔大谷主独自一人盘坐在洞**,冥思苦想有趣的考题和条件。
考较他们武功?落入窠臼!
索要金银财宝?太过俗套!
敲诈奇珍异宝?坏我名声!
许久,仍不得其所。
心下不由暗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