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卷 横剑出京口 第26章 丹彼尔(1 / 2)沙场剑纵横首页

南起洲,富人区,香榭丽舍三十号。

在这家大别墅里,位于中央的最高楼层中,自从一个宵小将老家主暗杀之后,这最高层卧室就换了一个人住。

一个身穿绸缎的二十几岁年轻人。也是老家主的二儿子——德莫塞夫 · 丹彼尔。

德莫塞夫家族是和加卡王国一样年龄的贵族,从加卡王国建立者爱新觉罗 · 清开始,德莫塞夫就是被封为贵族,位列加卡王国五等勋爵中的最高位,公爵。也是从那时开始,德莫塞夫家族才显名于加卡王国。

丹彼尔记得自己幼时一直将父亲当作自己的崇拜偶像,他教会了自己如何做人、做事。那么现在自己又是为什么变得讨厌父亲?是每次家中来了生意上的伙伴或者家族内重要人的时候,却都将他大哥带在身边,而不是自己?丹彼尔对于自己很自负,他认为他那个不成器的哥哥论哪都不如自己。可是从他记事以来,他从没有显露过任何不满的信息给父亲和哥哥。这些自负,他只是深深地埋藏在心中。不让任何人知道。他知道,若是被父亲知道,为了保证他大儿子能够顺利继承家业,不使家族分崩离析,他可能会真的杀了自己。

父亲经常说的一句话是什么来着,丹彼尔想着,家族事业是最大的唯一事业,没有能活着百年千年的人, 但是有永远活着的家族!

此时丹彼尔正和自己的一名家仆和站在高台上享受着夏日傍晚的凉风。

他认为自己的父亲已经老了,雄狮已经步入了暮年,没有了称霸原野的野心和气吞山河的勇气。自己的已经死去的父亲,最后只剩下在床上翻云覆雨的能力。他已经没有了继续为家族造血的本领,所以这个当家的只能是我!丹彼尔心中想着,手中接过家仆递给自己的一杯葡萄酒,那葡萄酒红而不艳,庄而不呷。在手中轻轻摇晃后,露出渗人的血红。这是当地名酒“摇红”。摇了几下之后,丹彼尔一仰头,直接一口闷下。

夜将至,暑期渐消。薄暮被整个天穹欺压,慢慢损失了最后一道阵地。

丹彼尔躺在一张扶摇椅上,眼睛看着西边的日薄西山。而丹彼尔头号的家仆则是站在其身后,身体微躬。

“东升西落的大势,连太阳都不能幸免。在大势之下,一切都是虚妄啊。”丹彼尔有些感叹,似乎是自言自语道。

这时一个男家仆走到了楼顶,手里拿着一张报纸,道:“主子,今天的晚报出来了。”

丹彼尔的眼光从日薄西山转到了那名家仆身上,接过那张报纸。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占了三栏的大标题,接着丹彼尔将内容一扫而过。看完之后又将报纸丢给身边的家仆。

片刻后,后面的家仆开始说话:“主子,我不明白。”

丹彼尔听到身后家仆说话,轻笑了一声道:“不明白?为什么郭风啸不对家族忠诚?他并不是真正家族的人,只是一个外人代理商而已。何来谈什么背叛?况且,在他看来,我这个主子不值得他效忠。”

丹彼尔顿了顿又道:“他找到的那个马贼新主子?未成气候罢了。他自作聪明地以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贩卖私盐我看不到?那个小二我们买通的很对,给了我们信息。如果不是我们的人去翔盘做任务去了,我才懒得依靠所谓的王国军去逮捕郭风啸。这样难免打草惊蛇了。

至于依靠世界政府的沙鹰军?坐镇加卡的那个都尉?他也只不过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混蛋,况且早就和我们结下了梁子。

真是腐败啊,如果我们不将这个消息传给最近风头极盛的问事报报道这件事,不给他们施压的话,只要不威胁到他们的地位,恐怕就算打到他们家门口他们都不会理会!”

话音刚落丹彼尔又想起了其他的事情,对着身后的家仆吩咐道:“派个人去联系一下西边的程瞎子,就说当年的救命之恩忘否?格纳已死了,格纳马贼团已经易主,他这个格纳的老邻居也该为他的老邻居报了那仇!”

......

阳翟镇。

阳翟北面,郭府。

此时郭府主人国家正在看今天早上新鲜出炉的问事报。

自从问事报新东家发表了那篇声明后,问事报迎来了它的报生巅峰。它的名声也渐渐地从南起传到了加卡王国的每个角落,而位于南起不远的阳翟镇,自然也知道了问事报。

郭风啸看到刚看到报纸内容,脸色瞬间拉了下来。飞快地将内容看完,郭风啸脸色有些惨淡地迅速起身。喊来了管家老横。

“老横,快收拾......”话说道一般,郭风啸又想到了什么。话音一转道:“不用了,一会就该有人来抓我了,老横你去汉荣找到威尔,就说我....被王国军抓了, 事情...暴露了!”

郭风啸正在嘱咐老仆,这时几个身穿军服的王国护卫军凶神恶煞地来到了郭府。

不等看门的护卫进门禀告,这几个手拿短枪,腰挂长剑的壮汉就硬冲冲地踏进了门。

“郭风啸?你犯了事,跟我们走一趟罢。”领头的一名王国勇士脸色森严道。

郭风啸赶快从身边的老仆手上拿出几张银票,走到了那名头领的面前,塞到他的手上,又脸上堆满了笑容,谄媚地明知故问道:“这位首领,不知道小人犯了什么罪?”

郭风啸那表情若是被雷诺几人看到,那模样和威尔同出一辙。

那头领和身边的几名王国军看到郭风啸将钱塞到自己手上,脸上都露出了贪婪之色,那几个王国军知道,虽然他们的头拿了大头,可是蚊子他再小,也是肉不是!郭风啸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面上没有什么表现,心中则是颇为不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