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这么久了,能早点治当然是好,实在是没办法,回家歇两天再商量决定也无妨。”
事情如料想的一样,爷爷当天下午就到了家。下班后的家,恢复了往日平静。
章媛告诉我:“我爸到家后跟我说,爷爷到了县城,坚持去找当地一个出名的老草药医生,抓了点中药回去,到家就煎好,尝了一口,咳得更厉害,没敢继续喝。”
我不知该说什么,也不敢去猜想后面可能发生的任何事情。
一天,两天,三天,没有电话,亲人微信群里没有关于爷爷的动态,章萍暂时放松了思绪。
第七天清晨,噩耗传来,爷爷凌晨四点半去世。章媛章萍都请了假先回去,我计划后面请假赶去,务必赶上葬礼举行。
老人家的去得很突然,我突然感觉自己能力的弱小,无法拯救我想救的人。在病魔面前,我只是个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