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说完加快了脚步,一会儿就消失在黑夜中。
秦秀娥默念着:“你不是那样的人,这回就让你是那样的人!这老周花花肠子真多!”
喜来到了主任办公室,发现藤芸还在熟睡,喜来就把自己的外套盖到了她的身上。自己这时候也犯困了,走到了办公桌上,坐到了椅子上,趴在办公室上睡着了。
第二天,天已经大亮了,藤芸居然还没有睡醒。这让喜来很是奇怪,奇怪的是半夜里她一直没醒,一直这样睡着。
喜来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快七点多了,这才决定叫醒藤芸,叫了半天,藤芸终于总算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之后,她忽地一下坐起来,皱着眉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喜来,然后,咧着嘴说:“我这下面怎么这么疼呀?”
喜来一听感觉奇怪,就问道:“哪里疼?”
藤芸不耐烦了:“哪里疼?你说哪里疼?你对我做什么了?”
“对你做什么?我想想啊!”因为喜来昨天夜里没少喝酒,所以有些事做了可能会忘记,他努力地想着。
“做什么你不知道吗?还在这儿装大瓣蒜!”接藤芸哇哇大哭起来,“我完了!我让人家给那个了!我不是大姑娘了!”接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喜来听到这话,感觉很耳熟,他猛然想起了魏兰,对!是魏兰!魏兰曾经对自己说过这话!她感觉到了下面疼,这应该是?对!没错儿!一定是周广生那个衣冠禽兽!想到这儿,他不由分说,一路跑着向家的方向跑去,藤芸一个人在那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到了周广生家,他把周广生约到前面的树林里,看看四周无人,问道:“周广生!你个畜牲!你对藤芸做了什么?”
周广生一听喜来这么问自己装作一愣神,马上问道:“做什么?她昨天晚上要等你去看电影,我就让她在我那里住的,我给她打饭了!然后我就回家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喜来一把纠住周广生的衣领:“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你放开!哼!我对她做了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对她做了什么?她下面说不上是哪个酒鬼给弄的呢!往我身上泼脏水?门都没有!”
喜来一听更加生气了,这个家伙一定是把人家给侮辱了,却让自己背锅,更加用力地纠住周广生的衣领:“你说!是不是你让她服了安眠药了,然后就……你个衣冠禽兽!猪狗不如的东西!”
由于喜来用力过猛,周广生被勒得喘不上来气,嚷着:“你松开!听我说!”
喜来这才放松了一些。
周广生接着说道:“你要知道,我和我老婆一同出的粮库,我老婆昨天下班后去找的我,这个保安可以作证!我老婆在场,我能把人家怎么样?还有,你是半夜去的粮库,一个人进去的,在办公室里孤男寡女的,你又喝了酒,你能说得清吗?”
“圈套!圈套!你这条狼!这一切都是你精心设计好的是不是?”喜来气得发疯了一样。可是周广生接下来的话,更让他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