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乔川很干脆地回答道。

同时他拍了拍手，原本空荡荡的房间墙壁上顿时下落，露出了里面的透明玻璃，一大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站在玻璃背后，满脸兴奋的望着他。

“什么情况？”

韩清被吓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一脸茫然，像是不小心掉进狼窝的小绵羊。

“如果你不选择加入国家的话，那我就只能劝你为国家献身了。

毕竟，国家也是第一次发现你这种觉醒者，许多医学大佬对你还是很感兴趣的。”

乔川坐在椅子上，不知何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翘着二郎腿淡然地喝起来。

操，不是说给我两个选择吗？说好的民主自由和谐平等呢？眼前这跟强行拉人有什么区别。

望着此时周围的场景，韩清心里没来由有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在他不安的情绪下，房间内的桌椅像是在被什么控制住了一样，不安分的挪动起来。

见到当前场景，乔川端着浓茶茗了一口，对着某个方向摆了摆手，玻璃后面的医生被立刻请走，换成一个个全副武装的特种兵，端起黑洞洞的枪口冰冷地对准了韩清。

“我愿意。”

还不待乔川说话，韩清高举着左手，视线正视前方，作出一副视死如归，愿为祖国母亲效死的模样，看的乔川都有些哑然，茶杯迟迟放不到桌上。

……

此时西郊动物园外，一些人三三两两汇聚在一起，望着西郊动物园讨论着什么。

“粑粑，我要看大西几。”悦耳的童音响起，一个三四岁，模样可爱的小女孩指着西郊动物园门口的狮子照片脆生生开口道。

男人安慰了下自家女孩，向周围问道。

“西郊动物园今天不开门吗？我可是特意带着我家孩子来看的。”

我也正奇怪着呢，我家就住在这附近，昨天路过的时候也没见老王头说今天不营业呀。”

“哎！可能是真的要倒闭了吧，西郊动物园确实一年不比一年，入不敷出，每天人流量越来越少，大部分都被东郊新世纪动物城拉走了。”

“就算今天不营业也应该在门外贴个告示吧。”

……

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有特意过来的游客，有凑热闹的围观群众，也有住在附近的街坊。

西郊动物园四十年如一日从来没有停止营业过，今天这一反常态的举动倒是让他们这些邻居有些好奇。

“诶，小赵，你不是这里的员工吗？怎么还不准备营业？”

这时，一位眼尖的买菜大妈看到人群里一个穿着朴素制服的微胖女生，扯着嗓门喊道。

微胖女生见大家视线都朝自己看过来，不由脸色微红，解释道。

“我也不知道，群里通知今天是要营业的，结果我早上来却发现门是关的，我打电话给王爷爷也没人接。”

“那你可以打给动物园的负责人啊。”

周围传来一个声音，是那个抱着女儿的父亲。

“我已经打过了，负责人说他马上就过来开门。”

结果女生话音刚落，就有位穿着人字拖，头发乱蓬蓬的青年拿着一串钥匙快步跑来，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到底是那把钥匙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