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徒弟。”白影自豪的斜视展昭一眼的说道。
展昭摇了摇头,而独孤灵儿看着展昭说道:“师兄,林杏儿是谁呀!”
“林杏儿是江湖中一位妙手神医,我与她有些渊源,在端州城将白影安排在她那里,后来收了白影为徒。”展昭看着独孤灵儿的说道。
晚上,展昭一人用轻功飞到皇宫屋顶,连皇宫御林军都未发现有人闯进皇宫,展昭在屋顶上行走着,来到王林屋时,展昭飞下来,推门而入。王林见到展昭吓的跌倒在地上。
展昭走到他面前,说道:“为何你派人一路追杀于我,我与你有何怨仇?”
王林看着他,说道:“没有追杀你呀!你不要血口喷人,否则我叫喊了。”
“没有吗?你信不信我此时就把你了结了。你要知道我此时不是公职之人,我可以来去自如,可以继续行走江湖。”展昭看着他的说道。
王公公笑了笑的说道:“你私自独闯皇宫,该当何罪!”
“那又如何?任何地方还没有我展某不能到的地方吧!”展昭说道。说完就掏出怀里的物件放在王公公眼前,问道:“这个你不会陌生吧!没有想到你把关外的柳如烟都能收到麾下,不会只对付我展某吧!”
“你如何得来的?”王公公看到信物的问道。
展昭笑了笑的说道:“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我为何回答你的问题呢?你私自建立一个组织,到底有何目的,如实说来,否则展某手中的剑会会你。”
“来人呀!来人呀!”王公公喊道。
展昭说道:“不用喊了,外面的人一时半刻还不会进来的。你到底说不说?”
说完剑已出鞘,再次把王公公吓到,他说道:“这个组织不是我建立的,而是另有他人。”
“是谁?”展昭继续逼问着。
王公公看着展昭一眼,说道:“这个真不知道,那人找我都是蒙面的。”
展昭问道:“那如何能找到这个组织呢?”
王公公摇了摇头,展昭实在问不出什么,起身来到门口,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说道:“如果我知晓你隐瞒我,定会再来找你的,展某告辞!”
说完他飞到屋顶,出了皇宫。王公公平复了内心,走了出来,看到地上躺的两位小太监,王公公看着二人‘呸!’的一声说道:“没用的东西!”
他来到皇宫里,推开御书房的门,见皇帝还在御书房看书,王公公走到皇帝面前跪下,说道:“启禀圣上,今晚皇宫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皇帝听后,放下手中的书,看着这位公公问道:“何人敢私自闯皇宫,你可知晓是何人?”
王公公看了皇帝一眼,说道:“此人正是前御前带刀护卫展昭!”
“什么,展昭!你是否看清楚?”皇帝吃惊的问道。
王公公说道:“启禀圣上,奴才看得一清二楚,此人正是展昭!”
“岂有此理!展昭为何夜闯皇宫呢?胆子倒不小,御林军无一人发现吗?”皇帝说道。
“无人发现!”王公公说道。
皇帝看了一眼王公公,问道:“那王公公又是如何发现的呢?”
“他正是去我那里威胁我。”王公公低头的说道。
“何事威胁于你?如实说来。”皇帝看着他问道。
王公公说道:“启禀圣上,他威胁奴才说是要万两黄金,说他是应得的。”
“放肆!大胆展昭,传我御旨,将缉拿展昭。”皇帝对王公公说道。
王公公一听,脸色有喜悦之色,收回喜悦之色,看着皇帝说道:“奴才遵旨!”
王公公退下后,片刻,另一太监进了御书房,说道:“启禀圣上,八贤王在外觐见!”
皇帝听后,想了一会,说道:“皇叔怎么来了,快请!”
“是!”
八贤王进来,看到皇帝坐在那里,八贤王说道:“臣叩见圣上。”
“皇叔免礼!”皇帝手势示意的说道。
八贤王看着太监一眼,皇帝对太监说道:“你先退下吧!”
“是!圣上。”太监离开御书房,将门关上。这时八贤王看着皇帝说道:“启禀圣上,我有一事相告于圣上。”
皇帝来到八贤王面前,说道:“皇叔,有何事非得今晚说吗?”
八贤王说道:“刚才有人进了我府中,与我说了一件事,这事可大可小,我不能耽误,就立刻来此!”
“真是怪事!今夜有人来到皇宫。”皇帝说道。
八贤王一听,看着皇帝问道:“你所见之人,是否是前御前带刀护卫展昭。”
皇帝一惊,看着八贤王,说道:“难道去你府中,也是展昭此人?”
八贤王点了点头,说道:“是!我跟我说了一件事情。”
“何事?”皇帝问道。
八贤王从袖中掏出一信物,说道:“圣上请看此物,便可知晓!”
皇帝见到八贤王手中的信物一瞧,只见上面有一‘王’字,八贤王继续说道:“展昭说此物是王林王公公组织江湖中人,建立一个秘密组织。”
“王林王公公,刚才他来跟朕说是展昭夜闯皇宫,找他要万两黄金的。”皇帝说道。
八贤王想了一会的说道:“圣上,你千万不要误听谗言,展昭虽辞去公职,可他在江湖上可是行侠仗义的南侠,而且他有此物,晚上到我府找微臣,将此事告之于我,难道他有什么阴谋不成吗?”
皇帝看着此物,想着八贤王所说的,许久未说话,八贤王看着皇帝,再次说道:“圣上,微臣对展昭说他可以亲自调查,调查清楚后,随时告之于我,对了,展昭还说,这个组织是王林所建,找来江湖中人追杀展昭。这次他进开封城就是为了此事的。”
“如此说来,展昭是来调查此事的,并非夜闯皇宫要那万两黄金,可我刚刚下了御旨,缉拿展昭。”皇帝看着八贤王说道。
“圣上,依微臣之见,此事万万不可?”八贤王说道。
皇帝点了头,说道:“此事朕会斟酌,皇叔退下吧!”
“微臣告退!”八贤王说完离开了御书房,皇帝坐在那里,看着手中的物件,思绪万千。皇城外面,展昭一人前行着,此时一人飞到展昭面前,拔出剑来与展昭斗了起来,展昭看着眼前的黑衣人,说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打赢我再说不迟,看招!”一女子之音的说道。
说完与展昭相斗,剑声相碰,发生声响,几招之下,展昭收回手中的剑入鞘,说道:“灵儿,你就这么胡闹吗?”
独孤灵儿将剑入鞘后,摘下面目的黑丝巾,微微一笑的来到展昭面前,看着他的说道:“师兄,你为何每次都知晓是我呢?”
“你我同了师门,你的招数,我岂会不知呢?”展昭在她鼻上刮了一下的说道。
独孤灵儿假装生气的说道:“师兄,独闯皇宫都不带上我,让我进皇宫进而转转嘛!”
“带你,你被御林军发现了,我如何是好?”展昭看着她说道。
独孤灵儿看着他吐了舌头,笑着说道:“走吧!”
二人回到客栈,在屋外就听见小丫头的声音,展昭推门进去,白影与上官寒二人逗着小丫头说话,这丫头说道:“大哥哥,白影姐治好我了,现在我也可以说话了。”
白影与上官寒来到展昭面前,白影看着他,说道:“展大哥,你去往何处了呀!”
展昭笑了笑的说道:“我去见了一位包大人生前的好友,叙了叙旧就回来了。”
展昭并没有把去皇宫的事说出来,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否则后果肯定不是展昭所能控制的,他只能说是见了包拯生前的好友,这样就没人会想到。
王公公屋内,有两位高手,前者说道:“展昭现在开封城,你们一日之内,必须知晓展昭在何处落脚,务必杀了他。”
“领命!”二人同时说道,二人离开了,王公公坐在那里,手敲打着桌上,沾沾自喜,嘀咕的说道:“展昭呀展昭,我找人没有杀了你,你自己夜闯皇宫来了,天助我也!要让你知道我王林的厉害!”说完将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悠哉的喝了起来!
隔日,展昭如以往一样,离开客栈在开封城内走着,他也知道后面有人跟踪着,微微一笑的加快了行走的脚步。后面二人正是昨夜王公公身边的二人,此二人是江湖中人。
男的是乔梁栋,是蜀地人,唐门的弟子,毒门暗器就是唐门所用的暴雨梨花针。女的是骆欣雪,长安人,擅长的是九节鞭。此二人是一对夫妇,更是同门,可二人更心狠手辣!此二人就是十多年前被官府通缉的凶犯,被刘公公收在麾下,逃到西域躲避,这次回中原,就是王公公的安排。
二人发现展昭不见了,乔梁栋二人四目相对后,就此离开。展昭在一家酒楼发现二人并未跟踪,他才继续行走。他暗想着此二人为何如此熟悉,一时之间,展昭未能想出,只好作罢!
二人在酒楼里吃喝着,乔梁栋看着骆欣雪说道:“南侠就是南侠,跟了那么远都能发现我们在他身后。”
“看来今晚就要行动了,否则夜长梦多呀!”骆欣雪说道。
乔梁栋点头说道:“我晚上去客栈监视他,你去找王公公汇报。”
骆欣雪看着他,说道:“好,这事最好叫上展堂飞,他与展昭有不共之仇,夺爱之恨,有他一起,事情也事半功倍。”
“不错!多一人就多一份力量,何况展堂飞武功也不弱。”乔梁栋说道。
“我们现在去找他吧!把事情告之于他,展堂飞肯定还不知道展昭已经到了开封城呢?”说完的骆欣雪与乔梁栋二人出了酒楼,来到展堂飞所在的客栈里,推门而入,展堂飞看着二人,说道:“你们进来不知敲敲门吗?”
“怎么?是不欢迎我们夫妇二人,还是怕我们夫妇二人发现你秘密呢?”乔梁栋看着展堂飞说道。
这时骆欣雪一下子坐在展堂飞身上,拿起桌上的酒,喂进展堂飞口中,说道:“展堂飞,今日我们夫妇来,有一事告之于你,想不想听呢?”
展堂飞喝下那杯酒的说道:“你们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展某不想听你们在此乱弹琴。”
“关于展昭的事情,你也不想听吗?”一边的乔梁栋看着他说道。
展堂飞一把推开骆欣雪,差点让后者倒地,前者站了起来,看着乔梁栋问道:“展昭的事情,你快说呀!”
骆欣雪来到他身边,说道:“你不懂怜香惜玉吗?不怕把我摔了呀!”
“真不想你们说废话呢?不说的话,请二位出去。”展堂飞说完坐下继续喝酒,而二人也坐了下来,乔梁栋对骆欣雪使了眼色,后者笑了笑的说道:“你知道吗?展昭已经到了开封城,而且昨夜去了王公公那里。”
“展昭到开封城了,现在何处?”展堂飞看着她问道。
骆欣雪看着他,说道:“你现在不要轻举妄动,王公公叫我们今夜去杀了展昭,你不要坏了王公公的好事。”
“好,等了多时,也不在乎再等几个时辰。”展堂飞说道。
开封城门口,一身白衣服的男子,手拿一把刀走进城内,穿梭在街上。看到两三个男子打着一女子,他上前去,手中的刀拦着一名抬手正要打女子的男子,三个男子一看,其中一男子,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多管闲事?”
“我就是看不惯你们欺负一女子。”这男子说道。
“大哥,不要跟他废话,我们兄弟三人怕他不成吗?”老二说完掏出匕首对着这男子,男子微微一笑的说道:“你们此时不滚的话,立即会死在我的刀下。”
手拿匕首的老二冲到前面,这白衣男子一脚踢在他腹中,抱腹倒地‘哟哟’的叫喊着,那二人见老二倒地后,二人同时来到白衣男子面前,这白衣男子未拔出手中的刀就将二人踩在脚下。
三人求饶后,白衣男子放走三人,扶起那女子,这女子掀开眼前的面纱,微微一笑的看着他说道:“多谢这位公子相救!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客气!在下就是白玉堂,你为何被那三人追打。”白玉堂看着她的问道。
女子哭着说道:“我来开封城不久,银两被偷,后来三人骗我去了青楼,我逃出来后,这三人就追上我,对我毒打一顿,碰到公子你。”
“天下既然有这种事!天理难容,你告诉我青楼在何处?我为你讨回公道。”白玉堂说道。
这女子带着白玉堂左转右绕,不久,来到一个院落,白玉堂环视四周,见这个小院子和名叫宾客酒楼其实仅有一墙之隔。忽然,这女子停住不动,白玉堂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黑衣护院打扮的年轻人匆匆走进一个房间。飞身而起,轻灵似燕。
白玉堂看着这女子,问道:“为何停止不前了,刚才那人是不是你所识之人。”
这女子转身看着白玉堂一眼,说道:“白公子,那人就是这青楼的护院之人,武功不弱,刚才那三人便是此人手下。”
“好,你在此等候,我会会他。”说完的白玉堂飞到青楼的那扇窗户上,白玉堂跳下后,里面的人惊呆着看他,白玉堂若无其事走下来。当他走下来之时,就看见刚才那黑衣打扮的护院人,此人也看到白玉堂。
白玉堂站在那里,指着他问道:“你就是这青楼的护院,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黑衣人说道。
白玉堂笑了笑的说道:“是的话,你就会成我刀下之鬼,我会烧了这所青楼,如果你不是,此时就可离开。”
“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完这黑衣人飞到白玉堂面前,二人斗了起来,十几招后,被白玉堂打倒在地,他飞到跟前,一脚踩在黑衣人腹中,拔出刀抵在脖子处,说道:“你们这般人,逼良为娼!今日让你见阎王。”
说完白玉堂一刀从他脖子划过,只见血痕出现,血从这痕迹中溢了出来。其他人见到这情景,都惊呆的尖叫了起来,而白玉堂的刀身在此人身体上擦来擦去,将刀收入刀鞘之中。
走到一处,那蜡烛有光,将蜡烛拿在手上,点燃了柱子边的丝绸,突然间大火烧了起来。青楼里的女子见状后,全逃到门外,白玉堂从进来之时的窗户跳了下去,那女子见白玉堂出来,上前来到他身边,说道:“白大侠,你没事吧!”
“没事!以后无人欺负你了,你可以走了。”白玉堂说道。
这女人见白玉堂要离开,再次说道:“白大侠这是去往何处?小女子跟随于你,不知…?”
白玉堂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说道:“不知姑娘芳名?你跟随我不妥,我只是一个浪迹江湖之人,岂可带你同行呢?”
“小女子姓姚,名艳,江城人。”姚艳看着她说道。
白玉堂说道:“江城人,江城黄鹤楼名满天下,为何你一女子来到开封城呢?”
见姚艳未说话,白玉堂来到姚艳身边,掏出怀里的玉兔出来,说道:“你带着这信物去陷空岛找我四位哥哥,他们会让你留在陷空岛的。”
姚艳接过那信物,牢牢握在手心,看着白玉堂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收回眼神,当背影消失后,姚艳才收回眼神看着手中的信物,一人去了陷空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