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伙计!”杨欢走过去扶起马良。撒上秘药,将他按于马上。
“杨欢到了,我肯定没事!”马良笑笑,诚恳地回道。
“上马吧,马捕头!”杨欢瞧着马良的伤,把他扶上马背,
“我善于步行。哦,对了,”杨欢岔道,“婴儿案查察得如何?”
“我正无头绪,刚才黑衣人却自来承认。可惜,敌不过他。”马良惭愧道。
“金丹,”杨欢拉长了声音,瞅了一眼马良,道,“你听言起过吗?”
“金丹?”马良心生诧异,摇摇头。侧脸问道。
杨欢将土窑之事给马良叙述了一遍。
“这么道来,尔等逆贼又要干那惨绝人寰之事?”马良道。
“来这里之前,”杨欢道,“我去了一趟巡查司,倘是一位女官坐堂。案前一把大花椅。我潜于院内各处,搜索一番,均无想要的线索。”
“你道的女官唤着齐什么格儿,正是那巡查司坐堂的主官。”马良道。
“齐齐格儿?”杨欢皱着眉头,惊问。
马良回道:“听知府杨大人言起过,”说到这里,沉思片刻,点点头,又道,“是唤着此名,尚是一位荣升正官的郡主。”
……
夜过便是清晨,午后临来黄昏。霏霏细雨如烟雾般地笼罩着应安府。
昭月台。提前点亮了灯火,厅内一片雪亮。
齐兰格儿正坐于台阶的长椅上。双目微张,身着厚厚的彩袍。
朱先生手摇着羽扇站在一旁,眼瞅着周围的卫士和仆人。
“先生怕是有话叙?”齐兰格儿看他那副神态。故问道。
朱先生未语,朝她点点头。
“尔等退下!”
左右与仆人散去之后,朱先生上前施礼,说道:“天狼失败,眼下,我等只得温和调理。无须巡查大人在府内调一兵一卒。只须买通一人,便可将那二人除去。”
“噢?”齐兰格儿眼睛一亮,问道,“朱先生有何高见?道来听听。”
朱先生阴沉的说道:“应安知府内有一烧饭婆,我等买通于她,或挟持她的家人。唤她用毒除去马良和杨知府。等急剑秋风,快刀夏雷一到,打入内部。再将她全家杀之,剁成碎末撒于狗食。此计如何?”
齐兰格儿听后,点头称赞:“对,对,对!此计甚妙,朱先生赛孔明也!”
“哪里,哪里!”朱先生咪着眼睛谦虚一番,一番之后睁大眼睛又道,“还有,从今往后,你就以你家姐姐的名字办差,内外皆要保密。”
“为何?”齐兰格儿疑问道,“莫非又是朱先生的一计?”
“正是如此!”朱先生虚着眼睛,眼睛眉毛挤成一坨,说道,“你家姐姐私通杨欢那厮,定会与他来往。就算惹怒杨欢鼠儿,量他也不忍心杀之于你。具天狼禀报,马良鼠儿私通杨欢那厮,利用这一点,我等便可以活捉于他。撒一张大网,只要罩着,”朱先生说到这里,将羽扇插到后颈处,伸出枯皱的双手,做成网状的动作,咬牙切齿地说道:“只要将那厮罩着了,任凭十个杨欢也逃脱不得。而后,用几根烧红的铁链,捆绑于他。使他周身冒烟,”朱先生满脸恨容,越说越激动,鼓起眼睛,手舞足蹈。又道:“而后,让他体无完肤,周身焦黑。剁去手,抠出眼珠。将他送往九千岁面前,让那鼠儿磕头作揖一番!”
齐兰格儿被他的神态举止逗得眼睛咪起?,点着头,掩嘴笑道:“先生真乃神人也!”
朱先生尚未完结,嘴唇已沾满白沫。如神经病患者那般,舞着手,跺着脚。继续道:“将炼丹土窑改为炼丹局,将此处地道挖到那端。让魏长柯提领。那厮喜欢住地道,让他永生不得光明。如此这般,郡主那时显身扬名,不仅能光耀门楣,还永载青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