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告诉杨欢,此处名唤水月村。每当月光照映,临村的水塘会出现叠浪之势。水光交幻之时如海上升明月那般令人金光耀眼。而后,又回答二人此处离祝家庄尚有四百多里路程,二人若是步行会用十左右时间方能到达。
与老人作别后,慧月却问:“杨公子,我们不是前往黄花溪吗?为何转道祝家庄了?”
杨欢道:“楼兰公子定是没请动那郎中,一是无脸回来,二是当我死掉了。趁此去武林大会凑热闹去了。”
慧月微笑,心里觉得不论他去何处,能在身边就校自己真是多嘴了。杨欢瞧着她的步鞋已破烂不堪,柔声道:“我们已步行数日了,得去买两匹马儿了。否则,月儿脚板是吃不消了。”慧月摸摸口袋,回道:“哪里的话,慧月愿意同公子一道步校眼下没有几个铜钱了,何来银两买马儿呐?再,布鞋烂了穿草鞋,那轻巧鞋儿我会制。”到这里,用手做着打草鞋的动作来。
杨欢笑笑不语,哄着她来到一位养马户。一问价,好马十五两,差点的老马十两。要了两匹好的,一黑一白。慧月正纳闷,“这哪里会有钱来?”手在袋子里掏尽,摸出七八个铜板,把手一伸,对杨欢道:“就这些了!”养马户一瞅,脸生不悦之色,欲拉马儿进棚。
“呃”杨欢摆了一下手。不慌不忙地从身上摸出一支金镖递上。
马户接过端详一番,脸上如沐春风,笑道:“公子,我可没有那么多银两回找于你。”原来,楼兰公子的金镖是真正的黄金制的镖。杨欢望着月儿,望她拿个主意。
惠月朝马户道:“你有多少银两找来便是,剩下的我们回头来取便是。”马户回道:“姑娘不仅生着花容之貌,还是一位冰雪聪明的女子。”到这里,朝杨欢竖起大拇指,夸他有眼光。
上马前行几十里时,色降临黑雾,随即又吹来冷风。杨欢瞧见慧月冷的打颤,随即住进一家客栈。吃了夜饭,正歇息时,闯进一伙兵来。手拿一张公文,四处搜查。听见嘈杂声,杨欢出房立于过道中,朝对房间的慧月轻声道:“不要出房”。
一伙人上了楼,领头的瞅了瞅画像,端端杨欢,大吼道:“杨欢在此!”四处搜查的兵将顿时全都聚了过来。手持刀枪棍棒,面露杀人凶相。领头的自以为是,挺剑便刺。刚一出手,咽喉处插着一把刀。其他军校见状纷纷逃窜,嘴里喊着:“杨欢在此,那厮杀了头儿,快快搬兵来。”趁那些兵将混乱之际,杨欢背着慧月纵到楼下,进了马棚,开了院门,二人上马离去。
行至二三里,再回头看,客栈火光冲,能隐隐听见店家的哭声。“杨欢又多孽事了!”杨欢叹完,二人打马扬鞭消失在夜色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