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终于喝完了酒,也吃完了那盘豆子。现在,起了身,双手拍拍,抖落那些油腻的豆屑。跳着,像个孩般地来到笼子跟前,蹲下身,用一根长长的斑竹枝条伸进笼子挠着姑娘。乐呵呵道:“名门,老夫看来是欺世盗名之门。”
姑娘在笼子里被他挠的难受,伸手抓那枝条儿却又顾不上。老头高兴坏了,像逗猴儿那般的开心。嘴里散着酒味,面色露着红光,身子的秽味让周围充斥着一股酸味。
“别闹了,异痒奇迹。你瞧,你都多大岁数了,还来为难一个作孙儿辈的人呐!”姑娘嚷着,用手在身上护着伸进来斑竹枝条。
突然老头猛地直起身来,走了两步之后,便哭了起来。抽噎道:“学一门绝世武功就那么难吗?只要半月的时间足够,你却偏不学。你这是对老夫不尊,我,我便要杀了你。”完,又趴在地上哭了,道:“师妹呀,我杨展洋对不住你呀,好不容易寻到一位奇异女子,可她偏偏不授。看来,你的绝世柔剑要从此失传呐!”
哭诉之后,揩去眼泪。面孔由晴转阴,目露凶光,一副乌云欲来的样子。
姑娘听他刚才之意,学此功只需半月,并不需要数年之久。这下居然有这等奇异之功?
杨展洋抬掌欲劈,突听到姑娘娇喝道:“我学,我学嘛!”
转怒为喜,脸色红润了起来,乌云已经散去。杨展洋俯身把姑娘放了出来,吩咐为她就地摆了丰盛的酒菜,行完拜师之礼,又问出了她的名儿。随后道:“以齐兰格儿的聪慧根本不需半月,几日便可学会柔剑。”并给她讲起了学此剑的精髓要义。他对齐兰格儿道,学此剑必须像格儿这般的一位奇异女子,练剑时辰为夜晚,以吸收自然柔阴之气为主,直至每日曙色收功,以此类推。另外,柔剑虽柔,耍剑之女必须有武辣之心方可成就。否则,会把自生练成一瘫儿。
“师父言我有武辣之心,为何有此一?”齐兰格儿怪异的很,柔声问道。
“呵呵”杨展洋笑道,“为师会察言观面,猜心识眉,你就是那样的一位女子。”
“那师父,”齐兰格儿又道,“下四个衣帮,哪帮厉害呢?既是同盟之帮为何无同盟之首呢?”齐兰格儿把面前最好吃的菜拣到杨展洋的碟子里,杨展洋瞅见此心都融化了。他一生无后,虽是青衣帮帮主,可那些弟子们见他都是规规矩矩的,在那种感觉中自然便有了隔阂。哪像眼前的女子,现在给自己拣菜灌酒的。
杨展洋柔声道:“我们四位帮主团结和睦又都是结义兄弟,要那四帮之首何用?”
齐兰格儿见他正露动容之色,又紧跟道:“明儿,望师父拿出那些脏衣,格儿洗净之后,缝缝补补再穿吧!”
“喛哟!”杨展洋眼睛都湿润了,感概道,“格儿真是润师父的心肝呐,不到半个时辰便贴身如父了。好好好,为师教你功夫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