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位随从手拿一张黄纸正步于一台阶上,朝过往的武林人士莫名其妙的怪喝了两声,声音拉得老长,像喊山似的。随后将手中的黄纸一抖,贴于一光墙上。
行人即刻围了上来,一头戴毡帽,身背一把短锄的汉子瞄着黄纸,摇头晃脑地读道:正告:本次武林大会承蒙各位武林侠士支持,大会之律以严己宽人为根,以公平比试为本。还轮回战法为主。名门秀派夺得卓异第一者,赠黄金白银万两,另赐盟主手书卓异牌匾。凡山野之人以无帮无派取胜于三场两斗者均可自立帮派,并得盟主手书帮派之名。但凡年老体弱者,柔瘦之身者希自量力而校若有弃权者,是目无长幼之徒,是武林共同之担刀剑无眼,亦能扬名,也能丧命。请谨慎!
张万节
大家知晓后都各自奔告,一时间宁静的祝家庄顿时嘈杂了起来,如鸟会般地叽叽喳喳论过不休。
“长宁客栈”便是如此。
惠空大师听一些饶议论之后,沉思半晌。手摸着白须,神色陡然变得深严。
眼前,整个客栈的人大半为喜少半为忧。那些感到喜悦的人认为今年不仅能有牌匾更有黄金万两。那些感到忧愁的人却看见了一场血腥的场面。
这是要让各门各派拼个你死我活,要从此结下夙仇。
“惠空大师怎么看待此事?”一位身着麻袍的半老爷子过来问道。完话,伸出一张黑瘦的长脸把惠空望着。施礼时,背后的大环刀发出了叮叮的碰撞之声。
“阿弥陀佛!”惠空从桌前起身施礼,在桌前踱步片刻后回道:“此乃正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歹毒之计。关于为何如此,贫僧还不得而知。愿闻大刀派的柳承阳先生道出其详。”
“咳!”柳承阳叹道,“我有啥其详,同大家海同是进退两难。如若不参加便是武林的公敌,若要参加,本次偏偏又和刚修好关系的神锄帮对阵。看来,这份夙仇又会延续了。”柳承阳满脸无奈,显出一副希望惠空大师能帮到自己的渴望相。
“哼!”惠空怒道,“贫僧是不会与武当结仇的,十年之前我少林与武当便修好关系,曾经立盟而誓。看他张万节能怎样?”
“难道大师不怕与武林共同相对?”
“随他去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惠空完,唤来两名弟子持丈而去。
出了门,三人边走边。惠空大师对两位弟子柔声道:“惠能惠明,如若本次为师有不幸之事,你等逃去便是。回到少林找惠海师傅主持少林之事。让他切记不可与武当结仇。”
惠明慧能一听师父之言陡转伤感,惠明道:“师父,我师兄二人不会离去,定会护在师父左右!”
“师兄言之有理!”惠能也道。
“不可如此。”惠空道,“我们师徒三人如若在此共同不幸,传回少林的消息是我们惨遭武当之手。他们的借刀杀人之计不就成了吗?这是为师的命令!”
两位徒儿不再话,跟在师父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