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这女子随东绝左右时却没冒出这般悲伤,自然是激发的保命之策。若是再去抓逼,这糊涂的老儿们自是与我相斗,那时她趁机逃脱。”
临时保了身又开始献殷勤,公英儿捧来了滚香的热茶。柔声道:“见神仙们口唇干裂,这茶水供你等润口。家里还有些俺都吃不上的点心,都一一拿来奉上!喝干吃完便随你们一同离去,去何处归宿随先生们安排便是。”
其他两绝都一一为公英儿致谢。北先生虽是心里含糊,凭一位柔弱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能奈三大绝手如何呢?
一同落坐品着茶吃着点心,期盼外面斗得疲乏时好捡个现成的老尸。无论怎样东绝是不会交出令物的,只盼他死了把这屋子翻过透。就算那物件灭绝了也不能让某人在未来去掌舵九帮十八派。
在各位计划事物时一杯茶水已经下肚,又在言谈间猛生瞌睡,随后越来越重,一同深睡过去了。
猛喊不醒,推搡皆是如此。公英儿用了蒙汗药蒙到了三位高手自然欢喜无比。出去观望,又见先生把中绝撵的逃去了正在返回郑于是高嗓道:“先生不必再累了,其他老家伙均被俺收拾好了。关于生死正等你回来定夺哩!”
“噢?”东绝先生从空中飘了下来,眼睛一楞不知公英儿的那番话意。随她进门一望瞬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笑道“往后,下人笑谈之间定能让老儿们自身羞杀了!”
而后商议弃了家当一同离去。夜路上公英儿又问先生为何不起杀心?
东绝先生道:“五绝虽有邪有正却能牵制公共之害。若都杀了便是犯了常理,如害虫虽害却能调自然生机那般。”
“那令物先生又如何处置呢?”
“将它抛于泰山的密泉中罢!”
第二日清晨楼兰乔装进寨便再次拜访东绝先生,知先生离去后便来到闹市中的一茶馆中,坐下不久有人出现了。
西圣领着加木管家挨身近坐,对眼中彼此一笑。
“见公子面色憔悴莫非是有心事缠身?”
楼兰不答,故意把头偏在一方,斜瞅着枯色的墙壁,心道:“你这和尚问得蹊跷,武僧们的事明暗都有你的分子,却故意拿姓楼的撒欢。”
“呵呵!”西圣笑道,“望公子见谅,本僧是一时糊涂受那北老儿的蛊惑,他言道有武僧藏了宝贝皮货才令我如此造势。刚才望公子在路行走便一路撵来,为的正是归还那帮僧人。”
楼兰正头把眼一闪,轻厉道:“如此来圣僧是搜身验明过了?”
西圣点点头,冷漠道:“呵呵,的确如此。”
“可曾搜到什么?”此话刚出口楼兰觉得露了破绽,忙又道:“譬如少林秘籍或绝世功书?”
西圣抬手摆摆,回道:“公子所言之物本僧均不稀罕,也并未搜出什么武功经书。除着身穿的旧衫外只是那一副副贴着骨的皮囊了。”
再一观吃着死茶的加木时楼兰才猛然记得这和尚原来是为那宝贝皮货才误抓了少林寺的武僧们。
和尚是真诚而来,楼兰愿真诚随往。
吃过茶一同到了和尚的住处,见武僧们都又都出来迎接。那活鲜样要比在破庙时的好。
楼兰道了谢,欲领僧人们走时却被西圣突然止住了。
“公子救人心切本僧倒能理解,寨内的治安能让你等出去了?”
“噢!”楼兰羞愧道,“晚辈差点忘记此事,多谢先生提醒!”
全都进了屋。这是一座石头砌成的窑房,因寒冬不能开烧火之工空隙了下来。工人散尽倒家当齐全。原本是加木管家私藏之地,为顾性命便把西和尚一同邀了过来。一是为了殷情二是总比他牵着自己乱窜的好。
窑房壁厚又彻底的干燥,坐在中间阳气上升,不多时大家的脸上都来了红光。
此时,楼兰多看一眼西圣时才发现那一张如芝麻似的坑坑洼洼的脸。
加木管家默立一旁,显尽了委屈,露全了寒酸。周身上下是男女搭配,眉骨高突,发须污脏。
楼兰在观西圣也在瞅,眨目间西圣道:“东绝那孛了将军令回了泰山,不算白跑一趟。本僧欲回巴瓦峰可至今两手空空,往后如何同他论道?”
加木管家委屈道:“俺是真忘了那藏皮货的地儿,来年大阳化雪时那暗号方能显现。圣僧如此待人,一日只喝二两稀,只怕那是俺已瘦亡了。”
“你这狂徒!”西圣突然厉声道,“既无好皮囊也无好记性,长此下去瘦死终是活该!”
听这二饶言语间楼兰突然生了心计:而今东绝已经离去,不论他是恶善终究还是少了一个对手。如果西圣再离去岂不是与前者大同?
那二人此时正闷了气,各自都有怒恨。反到是楼兰突然生笑打破紧张,保了加木不多受一顿皮肉之苦。
“公子为何发笑?”西圣见楼兰笑得诡异,问话声犹如刀锋。有杀气更有反常的变化,如在此时一施绝技便能要了某一个饶性命。
楼兰止笑忙道:“倘若加木管家能记住那一大片的地儿,皮货保能寻见。”
“噢?”西圣转怒为喜,开颜道:“公子若真能寻出那货,无论何事本僧愿助双臂之力!”
“楼兰不解!圣僧为何端端喜爱那一皮囊?若是拿奇珍异宝来换又将如何?”
“咳!奇珍异宝有何用处?”西圣长叹一声,淡淡地道:“本次,贫僧从千里之外赶来皆是为了柯枝国的大法师。受他所托来到簇寻雪狼豹的皮,望此物显灵救活那残气中的国王。贫僧未尽劳力却被东绝老儿撞着带进了寨,又碰上这贪货的厮。本以为是那彼国国王的命缘有续,可乐极生悲,这厮揣着皮货东躲西藏,以为是贫僧贪去养自家的长寿!”
楼兰回道:“圣僧不必叹息,楼兰这就给你想法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