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的家中。
听到外面的马蹄敲响,眼见一队顶盔贯甲的人马好似风一般的冲将过来。那门子连忙迎了过去。
但看为首那将官生得相貌俊朗,仪表堂堂。背插双枪,不怒自威,便连忙迎了过去。
“本官乃是东平府兵马都监,你家夫人呢,还不出来见客!”
董平翻身下马,一声轻哼。
他早就知道阳谷县有个李瓶儿,生得形容娇媚,体态风骚。且有家财万贯。她的相公名叫花子虚,乃是花太监的侄儿。
在以前的时候,由于怕花太监虽然告老。但是,京中还有故旧。所以虽然眼馋,却是没敢下手。
最近终于得到消息,那花太监一命呜呼,便也就动了心思。立刻点兵前来,若是那花子虚是识相的,他说不得还能给他留点吃饭的银子。若是不识相的话,少不得连人带财便一窝端了。
“回将军的话,我家夫人正在隔壁的西门大官人家中做客!”
那门子哪里知道董平打得是什么主意,便算是知道了,他也不敢巧言欺骗。连忙说道。
“什么鸟西门大官人,前面带路!”
董平一声冷哼,又上了马,裹着那门子,便直朝西门庆的家中狂奔而去。
杨晓只觉得自己化身为一只小蜜蜂,不断的在花丛之中嬉舞。采蜜采得自己都要累折了腰,累断了腿,才算终于把那股子邪火给消退了。
待到清醒时,再看周围。见有四个玉莹莹的身体正摆出各种造型躺在那里,眼睛当时都要蓝了。
“你大爷呀!”
心中一声悲鸣,这到底是干了什么?
“衙内,休息的可好!”
李瓶儿但看杨晓脸色有些不好看,连忙坐将起来,抱住了杨晓的后背,俏声问道。
“你是谁?这里到底是什么回事?”杨晓将臂一振,便将李瓶儿震开,这才冷哼出声。
他的手下现在已有十数条人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的凶悍之气。那李瓶儿哪里见过这个,只得把县令如何托西门庆给他送潘金莲,自己与吴月娘如果灌晕他,而他又如何把吴月娘给抱了进来。陆谦又威逼自己与那丫环也进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你大爷呀!”
听着李瓶儿的话,杨晓真是想仰天长啸。自己没那心思的,怎么却偏偏干了这事呢。
此时,再看屋间四人,果然有一个女子昏睡的躺在床榻之上,身体之上还残留着欢好过后的余红。再看这当中年纪最大的吴月娘,看其样子,也不过三十左右。保养得体,到是一幅好相貌。
“你叫什么名字?”
杨晓这才又看向了那个丫环,但见床上有血,便也知道她是新瓜初破,冷声问道。
“奴家庞春梅!”那丫环连忙道。
“我了个擦的,这一屋子,金瓶梅都全了!”
听着这丫环自报姓名,杨晓也是日了狗了。
“衙内呀!“
此时,那吴月娘已然拿着一件衣服半遮住了身体,跪到了杨晓的面前,是又羞又惊,“还请看在月娘服侍过你的份上,饶了我家官人一命吧!”
“西门庆!”
一听这厮的名字,杨晓的便是气冲牛斗,若不是这厮搞事的话,自己如何会摆这么大的一个乌龙。
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乱的穿好。这才又回身看向了屋内的四个女子,“你们先穿好衣服,另外,帮金莲也收拾一下。一会出来见我!”
说罢,便径直的出了门。
“见过衙内!”
陆谦和栾廷玉都在外面守着,看杨晓出来,连忙过来。
“西门庆呢?“
杨晓开口问话的同时,眼神已然在屋内扫了一圈,却是看到了西门庆半躺在了一间椅子上,看样子好似睡得正沉。
“回衙内的话,西门大官人,不胜酒力,已经去了!“
正准备走过去,找他算账的时候,却是听到了栾廷玉的话。
“已经去了?“杨晓一愣。但看陆谦向自己一挤眼睛的样子,便也知道这去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由得一声长叹,“哎,白发知新,倾盖如故呀!西门兄呀,你我虽然才是初见。但是在本衙内的心中,却是把你当成了知己,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呢?真是痛杀我矣!”
表演完一场之后,杨晓便连眼泪都舍不得留下一滴,便才又坐了下来。他现在只感觉到颇为头痛。到底怎么对付屋内的四个女人呢?
直接杀了,到不是舍不得,而是有些不太好吧。提完裤子不认账也便罢了,再杀人的话,还是有些太下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