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才又走出了县衙的后门。果然,陆谦和栾廷玉已然等在了那里。
“你们两个,现在去宋家庄的宋江的家外守着去。如果有人去送信的话,等他出来的话,给我拿下。如果他们家有人外逃的话,给我拿下,然后,直接再带回来!”杨晓吩咐道。
其间,他一直都没有问怎么处理花荣尸体的事情,相信以陆谦的本事,应当会处理的很好。至于宋江,他确定是肯定抓不到了,那家伙看到花月影投了自己,肯定知道自己泄了底,会回家才怪呢?
“宋江哥哥,这次是小弟的情报不准。只可惜这么多的好兄弟呀!“
惶惶然跑了十几里山路,宋江三人才终于缓了口气。柴进这才悲切道。
“此事怪不得你,谁知道这鸟衙内,有这样的本事!“宋江也是一阵的后怕,多亏自己的本事不高,没有冲出去,否则的话,现在肯定是见了阎王了。
“二位哥哥,到是不必担忧!“
看着两人有些失落的样子,吴用却是笑了起来,“难道你们没有发现这鸟衙内很像一个人吗?“
“谁?“
两人均有些奇怪。
“打清州的玉面小飞龙!“吴用捻着胡须道。
“玉面小飞龙,可是那力大无穷,用戟如狂……“
听着吴用这么一说,柴进不由得说了出口,才一说到这里,便猛然醒悟过来,“白马,大戟,力大!难道真是这厮!”
“依我看,便是此人了。那玉面小飞龙乃是突然冒出来的。而且第一战便是在二龙山。你们再想想这鸟衙内出了汴京之后的路线!”
“这……这好似是真的!”
听着吴用这么说,柴进和宋江是齐齐色变。特别柴进,便在卢俊义的府上受辱,又丢了丹书铁券之后,一直都想报复回来。
但是,这衙内便好似突然消失了一样,便连汴京都没有他的下落。而后,却是突然就出现在了阳谷县的境内。
“哈哈,这下子看还没有抓住你的把柄!”
想通了这点,柴进的眼睛立刻便亮了起来。这鸟衙内打了青州,又在梁山泊举了旗,如果让官家知道了的话,别说是他了,便连他的父亲高俅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柴大官人,还请稍安勿燥!”
看着柴进有些急迫的样子,吴用忙用做出了智谋高远的样子,缓缓的摇了摇头,“我们只是猜测罢了,却是没有真凭实据!那高贼又深受皇帝老儿的信任,便是去告状,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还请学究哥哥教我!”
柴进一揖到地,看向了吴用。
“依我看,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我们三人分头行事才好。宋江哥哥,入汴京,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揭破了这鸟衙内的真面目。而柴大官人,你得去方腊那里去走上一趟了!”
“去那里,做什么?”柴进奇怪道。
“摩尼教起事在即,梁山的招牌如此之大。他们定然会与之联络,说不得那鸟衙内什么时候便会去了杭州!”
“至于我吗?便去投了那梁山吧!想来,我如果不自报姓名的话,应当不会有人认得我的!”吴用这才又道。
“如此甚好!”听吴用安排完,三人是齐齐点头。又互相对拜过完后,是各自分头行事。
停晚点灯时分,时文彬才又再次过来,一见面便是一拱手,“见过衙内,朱雷两位捕头已然从宋家庄回来了。只可惜那宋清早就离开,只拘了宋太公来。还请衙内前往一观!”
“即如此,那便有劳了!”
杨晓整了整衣服,这才又叫了扈三娘,与时文彬一起去了一间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