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墨家问道
一月后唐义杰四人回到京师,那阿新的毒也去了三分之一了,唐义杰取出冰蚕对它叫两声,那冰蚕径直爬到赵五爷身上在身上爬行,爬到他中掌的胸口用力一咬,一股赤黑色的血从那伤口流出,发出胡焦臭味它顿吸食着,它身体顿变赤红如烈焰一样,那冰蚕停了一下,身体摆了摆,又变成雪白。它又吸食起,如此十几次,它身不发红,那口子流出的血不再赤黑变得跟常人一样也没胡焦臭味。那冰蚕才住口摇头晃脑的向唐义杰作揖,唐义杰收好它放在瓷瓶中。
华山掌门柳絮飞,终南山紫云道长忙扶赵五爷,他毒已除人自醒来,忙问在那里,二人把他中毒掌来京师求唐义杰疗毒,唐义杰亲上天山捉来冰蚕给他吸毒的事一一道出。赵五爷忙下床谢唐义杰,唐义杰让李文英取了一朵雪莲给他服下人更见好。
唐义杰自到前堂看病去了,晚上三人请大家到仙凤居喝酒吃饭,赵五爷再次谢唐义杰并拿了三千银票给他,他不收赵五爷生气道:“你不收我只能挥刀自尽,以还你的大恩,赵某人最恨知恩不报之徒,况且少侠走那么远给我找冰蚕疗毒这已是天大的恩情再不收钱我还有脸活在这世间!”大家劝止,他才收下银票。过了几天三人回西安府,唐义杰也是白天看病,晚上给阿新调息配药用药水泡疗,他很快消除狼毒,两月后阿新身上的狼毒尽退没事常在药铺,和马帮帮忙大家都称他勤快。
一天周定安带人来找他玩耍,见马帮旁的茶叶店铺要盘出,和后一大院才五百两,当即买下,自己也称病不再上朝,就只带大老婆和一儿一女来此地经营起茶生意,他府上却交给二老婆姨住,几年后李自成攻入京师,他因此躲过劫难。
一日胡世安来他药铺,两人闲谈,胡世安把皇帝得到了一摩梭女王献上的一臧宝图说与他。唐义杰一听还真有这事,胡世安说皇帝亲和几个翰林研究很久也得不出结果,现在在让周定安在江湖上找奇能异士来解,但这久了也无音序。唐义杰把自己来知道也说了胡世安大叹这苯波文太,难以翻译出自是难上难。
转眼到冬季,小凤一天从宫中出来向唐义杰讲了很多有趣的事,并把功夫演示给他看小凤内力大进,唐义杰又传了伏魔掌给她,并教了她刺穴练功之法但小凤胆小一直没练,走时拿了一本唐义杰写的天下毒物,这书从药王,毒王和他自己知道的毒物中解释了毒的种类形状疗毒用的药物。
小凤来药铺住了半月,晚晚与唐义杰睡在一起把柳雨欣羡慕死了,等小凤走后半夜她也进唐义杰屋与他同睡,唐义杰大惊,她就大嚷高喊吓的唐义杰不敢吭声任由她,只差没跟她圆房行周公之礼,但同处一室也周身每一处自看遍。
腊月唐义杰接到义父的信让他回墨家一趟,他与墨玉给他准备了到观音门娶亲的礼物。信中也说了左秀丽给她们选定好的迎亲时间为三月十八,观音门已发出喜帖。
唐义杰看了信与李文英商议怎么安排,李文英告诉他:“公子你先回成都看你父母去了再定,但也需早点回川中好有时间准备。”当下二人商议三天后就到墨家,把阿新留在药铺,他三人去,等完婚再到京师。那阿新不肯一定要与他同行,最后大家怕走后他惹事就一同带上,唐义杰在京师最好金楼定制了礼物,他还备了几只千年人参,送两只给爷爷,奶奶,丁可儿的外祖父母。并买了胭脂,水粉,还给柳雨欣买了首饰,给大家定制了新衣。周定安听他回家到南方娶亲自然送来重礼,是周皇后赐的一对和田玉佩龙凤佩,这只有皇家才敢拥有的物件真是值钱不少,并把那女儿国的臧宝图绘了样给唐义杰帮忙打探。马帮京师分堂的管事也送来礼。
三天后四人,出门回墨家,刚出门,京师各地的绿林,江湖武林名派都来送礼,连胡世安也来了,他不好负大家之意,只得收下,他知是柳雨欣发的绿林令。
四人骑马还买一马车由李文英驾车,装货物礼品,那金雕却在空中跟着一路自是通畅,常有江湖朋友在路上安排吃住,虽有绿林人物和农民军但也没人来过问。进的西安府住了一晚,第二天下午就到墨家。唐敏见义子自是高兴,见他收这多的江湖奇人,早知他是绿林总舵主很是心舒,当晚大家大醉而归。
唐义杰自回房休息,三更那石灵珠翻窗而入,唐义杰大惊,她却抱着唐义杰道:“杰弟,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唐义杰忙推开她。说道:“这怎使得,你不是使我不义吗?”
石灵珠,早防他这一手,一把抱住他低声道:“我不在乎做大做小只愿与你一起,你不同意我就大喊师父知道了也会要你娶了我的,!”唐义杰大惊,他本可点她穴的......也不好办,正犹豫,石灵珠顿堵住了他的嘴......
第二天午饭后,唐义杰问义父道:“义父,在天山时我看见一本墨家,先祖墨子写的书,书中提到墨家墨子曾练成了斗转星移的不世奇功,这是一门什么功夫啊?”
唐敏,墨玉道:“从未听过!”二人到后房问墨剑星,墨剑星虽快九十但身子也硬朗笑着带三人来到墨家后山一崖洞中。
墨剑星指着崖洞中的字道:“这既是先祖墨子先生写的文字,一直到现在我墨家子孙一个都看不明白,你们看吧,传闻这就是斗转星移的神功,学会可改时节,天文地理。但到底有没也说不清,我也专研了几十年之久这字都认不得,你们看,说它是梵文不是,说它是天竺文,波斯文,罗马文也不是。你们看吧!”
大家看了也认不的唐义杰看完了,虽不认的但却记在心里,他想以后再研究也不迟。这时他把周定安给他的女儿国的臧宝图和文字拿出来给墨老爷子看。
墨剑星看了也说不知道,但可到先祖的藏书洞查看。说完带三来到太白山上的一寺庙中,这寺庙墨玉与唐敏都没来过也从未听爷爷讲过。墨剑星对三人道:“这里虽是寺庙但也只有几个僧人也是墨家千年,积下的祖业也是一代代掌门在临死才传给下一代掌门的,今不是义杰孙儿拿出了这东女儿国的经文我也不会对你们说出这秘密你们不的告诉任何人否则天理不容还会给墨家带天劫!”
唐敏,唐义杰,墨玉点头。
墨剑星领三人进的寺这里寺院有四栋院落,整个寺院有近一亩地在太白山的山顶一平坡上这里终年积雪根本没的香客上的山外间人不知还有寺院就是这太白山上的猎夫也上不到这寺院。
四人沿石梯上寺院大门,墨剑星以传音术向里面的人说了自己的身法三个年过九十的老僧打开寺院大门迎大家进寺。
墨剑星把自己来寺的目的向三僧讲了,三僧让大家先到天王殿用茶再说。大家来到正中间的院落里面,里供奉的四大天王两个白发胡须的老僧正在里面念经文。见了墨剑星忙施礼,同随的一老僧去泡茶请方丈。一会一年过百岁的老僧在一五十多的头陀陪同下来到大殿上,大家相互施礼见绍后茶水也端来。大家边聊边品茶,方丈听了墨剑星说是四人来查一文字的,就领大家到后院中,这院有一阁楼方丈打开阁楼里面全是藏书。
墨剑星让唐义杰取出经文,他递与方丈,那老僧接过一看道:“明空你到第四排,五十六行第十本书取来。”那头陀忙走到书架取了一本厚厚的经书来,这经书一半是汉文一半是与唐义杰手中经文一样的。
方丈对一老僧道:“明洞你对着这掌门的经文把它们翻译成汉文,掌门师弟有用。”旁一老僧和手道:“弟子领法旨!”就与头陀在旁对着唐义杰带来的女儿国经文译起。方丈在旁看着,墨剑星不作声也在旁看二人忙,唐敏,墨玉,觉得他们认真庄重。也不打搅,唐义杰看的很出奇本想问一下见大家都很疑重就忍住。
三个时辰后两僧,把经文译完但却没写下字,只是到一旁对方丈细语讲了一通。方丈听完叫大家到天王殿,那头陀把书放好。方丈锁了门才与大家一起走,来到大殿上,他让头陀取来纸笔当即写下翻译的经文,写了足足四页,并递给墨剑星。
墨剑星看了递给唐敏夫妇,唐敏二人却看不明白,只看了一边就递给唐义杰。
唐义杰见纸上写道:女儿国的国都在川边的金川州嘎达山上,山高八千尺,树木丛生猛兽横行,上有一天生的石菩萨像,菩萨神像旁有一龙龟飞瀑从飞瀑中进去可到石菩萨的底座莲花洞,洞有近百里,有些洞高百丈,也有无数条插洞,但进入主洞需经过几十道机关暗道,这洞中有女儿国人修建的黄金宫殿一座,还有苯波教的开教圣物菩提心经,这黄金宫中金银自不说其收藏的财宝也不计奇数,最贵重的里面修建有一用黄金白银,玉石的一佛塔,佛塔供奉的是菩提祖师的真身舍利,女儿国在吐蕃吞并西女儿国后为防外族的侵占就把此洞封堵并设机关暗道,如有大军强进还把这山上的冰水由机关引进洞使敌人葬身洞中,只画图采用苯波教首创的苯波文记了这洞的位置。后人想进洞只有结合嘎达山悬空寺墙上的苯波文才进的去否则再厉害的人只进的却出不的,里面就是一迷宫。
唐义杰不解,翻看了带来的经文也不知其意。很是迷茫,墨剑星看道:“杰儿,这是女儿国苯波教的苯波文,你带来的是一张女儿国的臧宝图,这图经文写是怎样进到主洞黄金宫殿的但只有一半,要全还需上那苦寒之地的嘎达山悬空寺才进的去!”
唐义杰本也知道,只是自己不懂苯波文,去了也看不懂啊?当即叹道:“孙儿也只是得了一张废纸,这苯波文我又识不得更不知其意!”
那方丈笑道:“你这小娃也还真实,你想习这苯波文老衲可教你,但我只教你一炷香你学得学不得就看你的造化!”当即要大家在殿中坐下,与大家讲了这苯波文翻译的读取的窍门。
这方丈不知唐义杰是过目不忘,唐敏,墨玉二人一点都没听懂,那墨剑星虽早看过这苯波文但也懂一点皮毛。唐义杰学得看这苯波文的窍门也是高兴,到傍晚四人下的山来墨剑星也向三人讲了这寺中老僧的由来。他们是墨家上代的家奴,家丁一切听掌门安排的其功夫也是学得墨家武学,那方丈一人却是墨家的一长辈是墨剑星一堂伯,所以墨老爷子很尊重他。
晚上唐义杰结合学得苯波文把这女儿国的臧宝图和文字翻译出也是在寺中看的一样,心想有机会一定到大雪山去拜访一下。他收好图就在房中打坐,这时石灵珠提了酒进来与他饮起,石灵珠告诉他,她想与唐义杰一道出山但又怕师父,师母他们担心,两人边说边饮不知间喝了三坛酒二人也醉了就相拥而睡。两天后他与义父母告辞,二人也答应三月十八会到观音门给他主婚。
唐敏一行向成都而去,石灵珠等他们走后留下一书信自去追唐义杰,半日就追上。来到成都府,罗书英设宴请大家,知儿子现在是名动江湖的大侠也高兴的不得了。特地准备了结婚礼物给儿子告诉他广东太远自己又怕舟车劳累就不去,这马帮的事也众多离开一日就忙不过,有义父母就行,让他回老家祭祖并告诉爷爷说他不孝不能常回家看他二老。唐义杰见父亲很感伤忙安慰,在马帮住了一日就回峨嵋唐门,拜了义爷爷,奶奶。
大家在唐门住了几日就上峨眉山,一起拜见了凡虚观了佛光。唐义杰让四人在峨嵋城中住,他一人一马回老家,过大年后就准备去广东。四人答应,他就骑马前去。
唐义杰走茶马古道来到犍为郡的三江村,在村的一酒店点了酒菜吃了还到村上的观音古刹上香许愿,就走小道经门砍村回老家,走到龟蛇山与董家山时唐义杰站在山坳的口子上抬头看这两山不高但生的很有灵气,左面山高五十丈从自己站的山坳看一山石象神龟一样的大石立在山上,上有一蛇龙一样的神物爬在龟背上故叫龟蛇山(现称木耳寨)。他上次走过此山只是没停下脚细看,在老家爷爷常讲井研各地名的传说,这龟蛇山和对面的董家山高也四五十丈,这董家山却四周绝壁无上山路,但龟蛇山有一小道通道山顶。爷爷讲过这团练隘,锅底石,龟蛇山的故事自小听过细看也是神奇。这山间有条宽近三尺的官道是通,荣州,竹园镇,到门砍,石牛村的盐马古道。
突的从井研方向,这山下的村子中传来一阵喊杀声。唐义杰忙下看,见一壮汉拼命的向这山上跑,后面也有几人,离这山顶有一里远,在后有一群提刀,举长枪骑马,象是官兵,又不象。唐义杰细看这些人与陕西的农民军差不多,这帮人在追杀百姓。有几个跑的慢顿被追上,被这帮人乱刀砍死。这跑在前的状汉听到后面的惨叫声吓得连跑带爬向山上而来,这山路是沿山开凿有石梯有斜坡,唐义杰见这山坳无处可躲,正寻藏身处,那壮汉已上的山坳见了他顾不得喘气叫道:“张献忠张虎皮,杀来了快跑!”
说着向龟蛇山上跑去,唐义杰见那帮匪兵还在山半腰,这里也无处可藏他想自己不惹他们也不可乱杀人啊?还是避避免得失手杀生自己也快结婚了,不招惹他们自不为难自己的。
唐义杰也随后牵马上山,这山路还虽小但也上的去很快上的山顶,这山上有那突起的龟蛇石包外在山顶还有一水塘有几十亩还有一土地庙,那壮汉径直跑进土地庙,唐义杰看这山顶四周有一二里大,都是一片沙地连大树都没一株,这山土地是当地人耕种过的故没遮挡物,这时节庄稼还没长高根本没的藏的地方只有这土地庙。
唐义杰把马赶到庙后,进的庙里,里面只有一土地菩萨的泥象。那壮汉跪在泥象前念道:“求土地菩萨保佑我,陈四咡躲过这一劫,我陈家子孙自此供奉你老,并塑金身,保佑,保佑??????!”他已吓得浑身打抖。
“大哥,我看见有两人上这山顶去了。”
“大哥这人还有马匹。”
“快大家上山抓这两人,还跑抓到给我杀了,把老子都撵累了!”“大哥你歇下我们上去就可以。”
“你们上去,万一这两人从这山那边跑了不是少了两人头,大王又不升我官了!”
二人大惊,那陈老四对唐义杰道:“这山上没的路了,跳下去只有死,怎么,怎么办啊?”
唐义杰见这人是当地农夫,一身烂布衣,脚上鞋都穿破露出脚丫。人高五尺六七,双眼通红,脸面尖瘦,头扎一毛束一付六神无主之象知他是惊吓过度。
唐义杰对他道:“这些兵是从那里来到的?”
那陈老四低声道:“公子是路过吧,这些兵士从井研城里杀过来的,我今早进城给老娘抓药走到张家坝坟就碰上从城里逃回的人讲说张土匪,张献忠,张虎皮带着匪兵串到井研来,抓了县令还杀人放火烧了一盐井。我就回到这山下的家里那知午后就来了一队匪兵,挨家挨户的搜见有金银古董字画,值钱都抢掠,我大哥骂他们比黄摇军都坏这帮人就恼了,杀了我父母兄长,我跳进房后的刺笆林,那些匪兵不懂进来给刺笆刺的满身是伤,我乘机跑出有几个村民也一道跑出,跑慢了也给杀了。我们现在无处可逃今也要遭横祸了?”
“大哥这上面有一土地庙,这马印都在还是新的!”
“快把这庙给我围了,砍了这两老壳也够三十个了,老子升了官尔等也跟着升,哈哈哈哈!”三四十个匪兵从山下上来,唐义杰忙对陈老四道:“老哥,你躲到这菩萨后面不要作声,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一切有我,我叫你再出来,自保你无事。”
陈老四忙爬进土地菩萨的神像后,也怪他刚进去几只蜘蛛就爬过来吐丝织网把他网在里面,陈老四大奇也不敢出声就看着外面,他见唐义杰轻轻一跃上的庙里的梁上,几个提大刀的匪兵进来,见地上有脚印就对神像后吼道:“快给老子出来,不然等下让你不得好死!”
外边一人大叫道:“抓到没,渣子搞的老子还回城领赏!”
那进来的人道:“你们看怪不有脚印可就没人,这边也没脚印,你说这菩萨后面吗,这蜘蛛网也是好的,这遇到啥子了哦?”“你们惹到菩萨了,要你留在这里耍下!”
几个匪兵吓得大叫:“谁,是谁?”
几个还没说得完就被唐义杰隔空点了穴怔在那里,那陈老四以为唐义杰有法术手一指几人都定在那里。
外边人听几人叫忙进来,一看怔住,这几个兄弟都给人使了定身法一样立在那里。那老大,忙叫道:“兄弟们柱子紧注意,把把招子放亮点,关他是人是鬼给我杀了!”
“我看那个杀得了小爷。”一人站在庙前的空地上。这帮人大惊这人怎么来到的,大家一点不知,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