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柏宁那里离开,阳春突然起来莫名的紧张感。他意识到,落实资金的融资渠道,应该是当务之急的事情。
正好顺路,阳春就去见中学同学巩长海。
只是,见到巩长海时,阳春就挨了一拳。被打后,阳春先乐了。
“行啊。学会苦中取乐了。”巩长海调侃了一句。
阳春摇头。他笑生活这是怎么了。之前,他打了王建国一拳。到了这,他却挨了巩长海一拳。
“干吗打我?”阳春有些莫名其妙。
巩长海说:“你呀。把三妹给得罪了。她人刚刚才离开,说还生你的气呢。”
为这事。阳春只能摇头。已经大赚的三妹生他的气?哪,他找谁生气?那个车库的建造,金之塔公司只得了一个人力成本,利润部分,全部进了三妹柳尔月的钱袋。就这,三妹还要生气?
阳春问:“换作你,这个事,你怎么办?”
巩长海笑,说:“只要能博美人一笑,赔钱,就赔钱呗。”
“你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我再傻,也不能傻到那一步吧。”阳春说了,附加了一个斜视。
巩长海说:“这个账,你就是没算过来。你想啊,先把钱给她。等到把她哄到手,人拿下了,成了你第二任老婆,你给她的钱,不就又回来了嘛。”
阳春说:“你想得出,我可做不出。”
“你呀”巩长海手指了阳春,似乎就是遇到不好调教的人,一言难尽的样子。
其实,巩长海应该了解阳春的。就三妹的事,阳春说的再清楚不过了。就是,三妹不是阳春想要的菜。
这就是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眼光了。巩长海始终认为三妹人不错。
“好了。不说三妹。今天,怎么肯到我这里来?”巩长海猜到阳春不可能是闲着无事。
阳春就提及了上次说过的事。
巩长海就点头了。只是,他的点头,不是一下,却是下,就像脑袋上突然上了发条,不停地点头。
阳春不明白,问:“老同学,你什么意思啊?”
巩长海做了手势,让阳春坐下。
这样,阳春面前也就有了一杯茶,另外还有一包香烟。巩长海自己捧起了他专用的紫砂壶,嘴上叼着烟斗。年龄不大的巩长海,这时给人的感觉,挺复古的。
阳春用打火机点着了香烟,问:“是不是改变了主意?”
巩长海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他不但咨询了一些人,也去那片芦苇荡看过。
“说实在话。那样的地方。房子盖起来,卖给谁啊?”巩长海的嘴巴啧啧地。
阳春说:“这个嘛,我还没有想好。但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房子出来后,卖,应该不是一个问题。”
“这可不是自我感觉的事。你手上有房子,没错。可是,要有人肯出这个钱,才行啊。”
阳春这就明白了,之前,巩长海说借钱好说的事,已经成了一个问题。盗墓a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