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妈正要发作,他马上蹲了下去,伸出大腿就想把少年顶出窗台。谁知少年一个轻巧的偏移,就躲过了李哲的一着阴手。使他两手扶地倒在了地上。
两人一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蹲在矮墙处伴随着谩骂声傻傻的笑着。
笑过了许久,只听背后幽幽的传来一阵男音叫着李哲的名字,当他两回过头,正是苦马叉着腰没好气的看着他们两个。
苦马互相指了指两人说:“看来你们两个人都交到了朋友,我就不多做介绍了。李,这是阿什米尔。阿什米尔这是李。”
这时阿什米尔站了起来,恭敬地对李哲鞠了个躬,然后就朝向苦马同时“呀呀呀”的摆动着躯体。
“他是个哑巴?”李哲有些惊愕的看着苦马问道。
苦马似乎并没有搭他的话,而是拍了拍阿什米尔的臂膀说:“放心吧,你的主人暂时还没事。先乖乖养伤。”
说完一把抬起李哲的手肘,不一会就把他架回了病床上去。
苦马就像一个看着干了坏事的儿子一样,一巴掌轻轻的拍在了他脑门上轻声道:
“你知道不知道你正在干嘛?整个城市都在找你,你这样弄随时会暴露的。”
“安啦,安啦。你真是操心过头了。”李哲反倒更像是家长对待受过罚的孩子一样拍着苦马的头。
苦马哭笑不得的瞪了一眼李哲后,看了看左右,带他走出了病房。
这时的东洋人才有机会详细的观察这栋建筑物。
走廊里贴满了整墙花里胡哨的墙纸和地上粗厚的毛毯都在证明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是医院,他再仔细看了看墙上不堪入目的壁画,更加确信了这就和他想的确实是同一个地方。
在一路上擦过了无数个吊带裤袜和胸脯后,李哲和苦马总算脱离了楼道内巡视的视线。
进入到了一个狭窄的密室中去。借着密室暗窗的亮光,苦马摸索到了一个拉把。他奋力一拉,整个小空间亮堂了不少,就是断断续续的十分不稳定。
待两人坐定,未等苦马发话,李哲则抢先问了起来道:“昨晚那个年轻人怎么样了?没什么大事发生吧?”
“没事,伤看起来是挺重。但是没伤到内脏,让他在安全的地方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倒是你,为什么要参与到这件事里来。还有,你人怎么会在帝国?”
白发的年轻人叹了叹气道:“说来话长,自从上回送你出玉阳关后,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未见了吧?”
“也快有七年了,莲国那边,翁叔他们身体还好吗?”
李哲看了看他,碰了碰嘴唇。举起一瓶酒,牛饮般一饮而尽。
突然朗声道:“好着呢,本来说要与我一起来,可惜要照顾村子里的大家脱不开身。另外柯家妹子可想你了,本来还托我带了些东西。哪知路上弄丢了。”
苦马顿了顿应道:“别说这个了,讲正事。你来这边做什么?这回的浑水你真是不应该趟进来的。”
李哲先是拾起了花生米放在掌间,变了个小戏法吃进嘴里后,凑身靠到苦马旁边,脸色凝重的说:“那么我就开始了,这个要这样说起。因为故事有些长,你忍耐忍耐。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来自东方莲国的勇士……”
未等他说完最后那个字,粗眉毛的东洋人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头上。李哲只好怯央央的端正坐好,老老实实地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向苦马说了出来。
原来李哲已经来到戈雷马帝国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了,期间在帝国境内游荡了很久才逐渐停靠到卡塞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