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从小所接触的就表示那些只是一个可悲的可怜虫们聚集在一起罢了。
“他们拒不归附教廷。明明归附教廷就可以免除那些杀戮了。”
说着,弗莱耶又喝下去了一口酒。
“可是他们戴羽毛的酋长却不愿意,你不会像知道我作为一个见习骑士参加了那场剿灭战的感觉。”
他有些难受的看着眼前白发的东洋人。
“他们的人,无论男女都被挂起来串在树上用他们最崇敬的圣树树枝烘烤着。”
“我恨他们,我恨他们不接受教廷的招纳成为圣神的分子。”
“直到……我发现了藏在箱子后头的伯克利切。”
“他惊恐的眼神张望着手提长剑的我。我甚至能从他的眼珠里看出我宝剑的长度。”弗莱耶似乎有些痛苦的述说道。
“毕竟,他的母亲刚刚赤身裸体的死在了他的面前。”他并不愿意回忆细节,似乎在那个世界。那些美好的女性总是乐意于被他的意志所摧毁。
“我把这个孩子带了出去。”说着这话的弗莱耶就像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一般有些空灵。
“他看着他同族且熟悉的人的尸体却没有任何颤动,他很清楚他的性命系在我的手上。”
“而我,很清楚。他想要活下去。”
他又停了下来,喝尽了杯中的酒。并满上了它。
“他哆哆嗦嗦的躲在我的身后,就像一个我们皮肤的孩子。”
“我的导师严厉的苛斥我为何要对于一个他色人种如此上心。”
“而我……”弗莱耶伸手夺来伯克利切手中的酒瓶,又为自己斟上了一杯。
“似乎能体会到他的可怖。”
“地上满是他的同族残骸,一些我平时并不相好的修道院同僚们,正肆意在它们的身体上践踏着欲望。”
弗莱耶有些空洞的眼神看了看李哲,继续说道:“哦,不。我是说了欲望吗?他们似乎是用了本性……它们……它们……或者是说他们……我甚至已经分不清宾格的称谓。”
弗莱耶懊恼的举起自己的头颅,他深深的陷在自己的回忆中不可自拔。
“我的导师曾一度想要把他杀死,我看着他踩在铁甲脚下的头颅那渴望生的眼神……”
弗莱耶又喝了一杯。
“或许,这就和陀达教说的藤叶一样的教理有关吧。我就那么去阻止了我的上级,我的恩师。”
“我恳求他,以致于我得到了一些看起来不公正的待遇,不过那并不是我们这次要讨论的范畴。”
他似乎有意要略过这段,然后举起了酒杯,抿着嘴中略微有些苦涩的酒精,看着一旁正跳着舞伯克利切。
“你后悔吗?”李哲问道。
“后悔?不!我不后悔,相对于你自己背诵出的骑士道,我更遵从于我心中的骑士道。”
“那是什么?”李哲有些讪笑道。
“真诚待人。”弗莱耶不假思索的答了出来。
李哲并不打算接过他的话题继续问答下去,而是继续问道后来关乎于伯克利切的话题。
“那么,伯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