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都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我转过身走到我的卧室,回过头,清雅还没进去,只是一直在看着我。我朝她微笑了一下,她也回了我一个,我们才各自进屋,准备在梦里接着我们的幸福生活。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理智已经消失殆尽了,关于责任什么的等等话题,也都被这幸福生活生生掩盖了下去。“唉。”爱情确实能让人迷失,可又有谁不愿意在这其中做一个与世隔绝的游子,只于彼此享受着美好的二人世界...
我懂医的消息不胫而走,来看病的人也变得络绎不绝。我与清雅每天清晨上山采药,白天的时候给人看病,我负责看,她负责给我和病人倒水,晚上的时候又一起去到酒吧少饮几杯。
渐渐地,村里人好像都忘了城里还要来个医生,我也好像忘了要回到海上。幸福感最终杀掉了我的所有思考,直到一天,一个曾来看过病的患者家属找上门来。
不只是为何如此怒不可遏,指着我跟清雅一家大骂害人不浅。从他们正常的只言片语我中我才知道,是在我这看病后,患者的病情更加严重,最后还患了中风。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延误了病情,但每个病人我都是用心去医的,医坏倒不可能,但治不好也许是我的问题。
锦芳阿姨被骂的有点受不了了,站出来说道:“咱们都是免费看病也不收你钱,坑你什么?再说这小伙也说了自己就学过几天,不是什么大师,也不能妙手回春、药到病除。这不是城里医生还没来的空儿,给你们才看的吗?”
家属们根本不听他们的解释,清雅在一旁拉着我的胳膊好像也有点害怕,苏七叔出来一看,是刚搬来不就的人,一想估计是大城市呆惯了,受不了这种环境,于是上前解释道:“中风不是什么严重的病,这样,我叫个船给病人拉城市里去,医药费住院费我出。”
“你以为就你有钱啊?”“现在人都不会动了你还治什么啊治?中风了还能治好吗那么大岁数了。”
老船长把腰间的手枪拿出来,上了个膛,盯着他们的脸,他们这才小了说话的声音。
“呦,有枪了不起啊...你等着,我跟你们没完!”领头的妇女走了出去,旁边几个家属也跟着走了。苏七叔走到我身边拍拍肩膀说道:“没事,城里人,嚣张惯了。”又冲老船长点头微笑了一下,老船长也回了一个,把枪别回自己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