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妾身错了。”王氏伸出纤纤玉手，环抱住林远的腰身，声音里满含愧疚。

“不，你没错。是为夫从来没有表达清楚我对你的爱。”林远红着眼眶，把自己都给感动到了，“就像我从来没有告诉你，其实我很不安。我害怕，百年之后，你我只能遗臭万年。”

“官人，你不是说你不在乎这些虚名吗？”

秦桧是不在乎这些，可是他林远在乎啊！

林远心塞塞，将王氏轻轻推开，看着她，很是认真的说道，“所以我，从现在开始，要做一个好人了。”

“做好人？”王氏抿嘴，眉目里满是疑惑，“官人何出此言？”

“子曾经曰过，”林远无奈抚额，“要名垂青史，流芳百世啊……你不知道吗？哈？大姐，阿不，夫人？”

“子？”王氏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倒是妾身孤陋寡闻了，不过官人想做好人，那妾身也同官人一样，做个好人。”

嗯，很好，VeryGood，姑娘你觉悟很高啊，不愧是未来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啊！

林远心里替自己的机智默默点赞，这样一来，自己未来对岳飞之类的忠臣好点儿，就不会被那些无聊的人质疑秦桧是否存在的真实性了。当然了，这其中肯定会有人对此表示疑惑，但是没关系，家和万事兴嘛，只要内宅安稳了，那么他相信一切事情都将迎刃而解。

至于这王氏是否是真心想要做一个好人，他不在乎，也没有必要在乎。他要的，只是这一张秦桧想主动变好的比较可信的“虎皮”而已。

“夜已深，我们早些休息吧，明日为夫还要上朝。”

“嗯。”

……

……

说起绍兴，林远的第一反应是：鲁迅，浙江绍兴人。只是因为秦月凤刻意强调日期，他才能念得起绍兴十年，这个南宋王朝开始走向深渊的一年。

1139年3月（绍兴九年），刚折腾完天眷新政的金熙宗完颜亶，心里对于大宋的繁荣之地更加心痒，虽然林远一直认为金熙宗的软弱程度和宋钦宗有的一拼，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人家金熙宗有智慧。人家金熙宗完颜亶经过一系列改革措施让原本的“蛮夷之辈”，更为汉化了一些，显得金军不再那么禽兽了。

汉化的宗庙制度、汉化的社稷制度，汉化的官禁制度……因为这，金朝的封建化程度大大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