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办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我宝贝孙女接回来啊?”
“快了爷爷,您就放心吧!再给我两个月我肯定能把苏苏给您老人家带回去。”
“老子放心个屁,半年前你就是这样说的,结果怎么着我孙女、我的宝贝孙女啊,都不知道有我这个爷爷。”
顾彦鸿隔着电话都能想象的到他爷爷在那边急赤白脸的喷吐沫星子的模样。
“这次真的快了,你放心爷爷,下个月孙儿肯定吧苏苏给你送到跟前儿。不然我给您老人家附近请罪。”
“不中用的东西,下个月我宝贝孙女还没来,你也别回来了,我让你大哥去。”
顾彦鸿赶紧保证,“是,首长!保证送到。”
挂了电话顾彦鸿在椅子上转了两圈,决定找他妹过来谈谈。
可是要怎么说出口,还是要好好酝酿酝酿的,难不成说“姑娘啊,你知道吗你是我妹妹我是你哥哥,咱俩是失散多年的堂兄妹。
我这不是瞎认亲,你看鉴定结果就在这呢。
当年啊,咱爷爷色欲昏心给咱娶了个年轻貌美的的后奶奶,那个后奶奶啊歹毒的哟,总想给咱生个小叔好霸占咱家财产。
后来你猜怎么着,她啊一把年纪了还真怀上了,那时候你还没出生等到你出生的那天,咱的小叔就是后奶奶的儿子半路死在了胎里。
所以啊咱那后奶奶就像被疯狗要了一样,一见你俩就说是你把他的孩子克死了。总想找机会祸害你。
所以你爹我大伯常年在军中,你妈我大伯母又没她歹毒,最后没办法就把你托付给了别人,就是你现在的奶奶家。
现在爷爷老了整日里就像见他孙女你一面,妹妹你去见他不?”
顾彦鸿刚把这套说辞琢磨完,苏杨就来了。
“顾主任好!你找我有事?”
顾彦鸿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没事儿,你坐吧,我就是怪闲的,找你来聊聊天。”
苏杨听了觉得有些怪怪的,不过她也没扭捏顺着他的意思坐了过去。
“小苏啊,你觉得咱俩,咱俩那啥长得像不。”
顾彦鸿除了初次见面的时候一直没叫过她全名,每次都是苏苏同学、苏苏同学的唤,自从他们一起度过了在非洲的那段经历后更亲切了,每次都小苏小苏的叫。
苏杨摸了摸鼻子,“可能不太想吧!”
顾彦鸿,“……”这和预期的不太想啊,两个人长得不想的话怎么认兄妹啊。
他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一面镜子,推到苏杨面前,“那什么你在仔细瞧瞧,我觉得咱俩挺像的,你看那眼睛简直太像了。”
苏杨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飘过几场雪再下过几次雨,就到了三月底,再过些日子就是清明节了。
京城里的姑娘们闲了一冬天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趁着春光正好,春雨未来,已经开始筹备着活动了。
性子爽朗些的姑娘,约上三两个好友去城郊踏春的,顺便还能去山上的寺庙吃个素斋家里园子好看的,便写上一摞的帖子邀些贵女小姐,办个赏花宴。
这不就今天一天,简幺幺便收了满满一托盘的帖子。各个描着金线,撒着香粉,帖子上的字也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有温婉秀丽的簪花小楷,也有端端正正的隶书,还有那个刑部侍郎家的长房嫡女一手行书那叫一个飘逸流畅,看的简幺幺那叫一个羡慕啊。
不过对于那些看起来精致的帖子,显然幺幺更喜欢去郊外看看树、瞧瞧草,说不准还能逮个野兔子回来。
其实这倒也不是她性子野,实在是这种宴会太累人。
就拿前几天沈国公府的桃花宴来说,一群姑娘捯饬的那个好看,微风一吹也不知是花香还是脂粉香,扑鼻扑的那叫一个呛人。这倒也没啥,可是你赏花宴把人赏死了那就是大事了。
那几天,冷了一冬天的天气突然一下就回暖了。桃花呀、梨花呀、杏花呀!也不知是不是耐了一冬天的寂寞了还是怎么地,都一股脑的向外冒花,粉的,白的,粉白的。风一吹,真是好看的不得了。
那天,天也是好的不得了,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简幺幺起了个大早,从德辉堂请安回来便围着府里的园子转了转。
据说这双鲤塘附近的桃花开的最好,简幺幺便带着青杏到这折几支桃花回去。
“七妹妹是刚从祖母那出来吧!”
只见三房的简三姑娘,笑盈盈的拨开抽了芽的柳条走了出来。
简幺幺叫了声三姐姐,带着青杏迎上去。两人相互见了礼,并排的向石桥走去。
“三姐姐也是刚从祖母那儿出来?我怎么都没碰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