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将军大笑道:“哈哈哈哈……,老夫二十年前或可称于郎,今日么,叫声老哥还是抬举老夫,不过小兄这马屁听着倒也舒坦。今日说不得要多饮几杯。”
日,在坐没一个傻的,看来以后还是少在聪明人面前说傻话的好。
四个人吃些肉食,又各自喝了些酒,四坛五粮液见底,于将军差不多要醉倒,李劲稍微好些,沐郡主还清醒得很,看来酒量和于志成有得一拼。
沐郡主看了看天色,起身拜道:“二位将军,于公子,今日天色不早,小妹要告辞了。”
要散伙了?这个什么郡主在长江对面统帅什么护国军,万一哪天打起来了,老子的状元楼岂不是首当其冲?不行,老子得贿赂贿赂她,先铺点路再说,于志成脑瓜急转,连忙站起来抱拳道:“郡主实在是巾帼英豪,别的在下不懂,说到饮酒,在下还没遇到过对手,今日见了郡主英姿,在下佩服不已,引以为知音,他日若有机会,在下定要与郡主一较高下,不分出个胜负,在下也不甘心。”
这几句倒是没什么过分的,还颇有几分豪气,沐郡主客气道:“于公子过奖,玉兰不过一介女流,不过是家父年迈,小弟年幼,不得已掌军,却还说不上英豪,公子既有雅兴,可到南诏做客,玉兰再与公子畅饮。”
于志成道:“郡主客气了,若有机会,在下一定前去拜见郡主,今日见面,即是有缘,在下也没什么好相送的,唯有酒水数坛,还望郡主勿要嫌弃。”
沐玉兰也不好推辞,只得道:“如此,多谢于公子了。”
于志成叫来几个伙计,将各种酒水每样取十坛,送去江边大船上,又备了一份同样的,叫几个伙计帮着那两个兵士将于仲明一同送回去,却拉住李劲道:“李大哥请留步。”
李劲道:“老弟还有何事?”
于志成道:“小弟颇多疑问,也不知当不当讲。”
李劲笑道:“有什么好扭捏的,老弟但说无妨。”
于志成道:“这个沐郡主,老哥可否为小弟详细讲一讲。”
李劲打趣道:“哦?呵呵,老弟怎对沐郡主这般在意?莫不是还要续个四房?”
于志成道:“老哥哥快莫要取笑了,郡主乃是南国英雌,小弟可是无福消受。只是这沐玉兰身为郡主,又是统帅,地位何其重要,不好好儿呆在南诏国,怎好擅离岗位?又怎敢大摇大摆渡江而来?也不怕出什么意外?还请老哥哥解惑。”
李劲道:“既然老弟感兴趣,老哥便与你从头细说,我大炎开国已三代,西番国与我大炎接壤,虽说即便眼下也远不如我大炎强盛,却自前朝便已存在,立国犹在我大炎之前。先皇在位时,西番国连年侵扰我大炎边境,先皇英明决策,陈兵十万于西南境,即现在的御南军,扶持南蒙以夹击西番,南蒙王沐代春击败其余部落,统一各部,建立南诏国。南诏国的崛起乃是先皇之恩,故而上表我大炎以为属国,称臣纳贡,先皇策封沐代春为南诏王。此后御南军与南诏国军一直交好,配合夹击西番国,哎!若非大炎国中变故,怕是西番国已不复存在了。沐王爷征战多年,也是一位英雄人物,可惜,多年前长子沐聪战死,彼时沐王爷已是近六十高龄,幼子沐云才十一岁,沐王府后继无人,好在沐郡主英武不凡,继承了父志,犹胜沐聪,南诏护国军便交由沐郡主统领,沐郡主也实在不凡,护国军战力更胜从前,老哥平生也未听闻过那里还有如此女将军,实在叫人钦佩。御南军与南诏常有来往,这才有今日酒宴。”
嗯?连李劲都这么推崇这个郡主,在加上第一感观确实不凡,看来这郡主是真牛逼了。
于志成道:“原来还有这些故事,军国之事小弟实在不懂,不是小弟小瞧李大哥,大哥既已被贬为百夫长,却又如何能帮小弟弄来许多凭证呢?”
李劲神色凄然,颇为向往的回忆道:“先皇在位时,我忠武军与御南军南北呼应,于将军与老王爷也是惺惺相惜,相互引为知己,我身为忠武军副帅,也常与于将军交往,被贬至此,于将军也是照顾有加,虽名为百夫长,实则等同副帅。”
我日,这还造起个悲催的样子?小兵的业务,元帅的待遇,你还想搞哪样?这工作老子打起灯笼火把找了两辈子都没找到。
又置办些酒水,送走李劲,日,今天又损失了万多两白花花的银子。想想就蛋疼。
接下来的几天,几项重大事务进展都比较顺利,酒水作坊也另外建起四五处,于志成找了几个老实的伙计,把酿酒的技术都传出去,又调回四五个师兄帮忙看守,天机阁文宗的二十四个先生也已经到位,又给各处都配了一个副手。滨江路也已经规划好,街道已经平整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