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志成“大惊”道:“什么?唉,算了,我还是问太子殿下吧,请大人快把轿子抬进来,说不得我们还要共乘一次。”
半个时辰后,太子府。
见于志成浑身包得像个木乃伊,却又步履正常,太子诧异道:“哎呀先生可算来了,你这是?”
于志成道:“唉别提了,昨夜被一伙毛贼袭击,若不受点伤,别人也不信啊。”
太子道:“可知何人所为?”
于志成道:“呵呵,我端了他的三仙教,他来毁我酒铺,想先拿点利息,这很正常,只是他不但利息没拿到,还蚀了点老本。在下无事,殿下急招在下前来,可是因为刘大人?”
太子叹道:“唉此事已成定局,别无他法。所幸,兵部我那二弟也未得手。”
于志成道:“新任尚书是何人?”
太子道:“此人恐怕先生还认识,便是南溪县令严颜。”
尼玛,九品变一品,坐飞机都没这么快吧?这回于志成是真的大吃一惊道:“什么?”
太子道:“这严颜乃是三弟举荐,刘忠勋贬为县令,正好和严颜互换,此事本王也纳闷,据我所知,这严颜绝不会是老三的人,可如此大好机会,他怎的不争这个尚书。”
于志成道:“齐王不争不难理解,他这是以退为进,博取皇帝欢心。若他也举荐自己人,你三人所举荐的人恐怕皆不能用,若在下所料不差,皇帝这是要平衡你们三兄弟的势力,说句大不敬的话,他这皇位怎么来的,大家都知道,故而,皇帝也有所防备,无论哪个势力过大,都需削弱一番,太子已手握禁卫军,又执掌东宫六率,六部有其三,恐怕这一劫,刘大人怎么也躲不过去,而对太子来说,失去兵部,未必不是好事。”
太子点点头道:“嗯,先生说得有理,可这亏,本王就这么吃了?”
于志成笑道:“哈哈哈,若过于示弱,未免让人爬到头上,殿下,来而不往非礼也。”
太子疑惑道:“先生何意?”
日,蠢才啊!老子这高人风范在这王蛋面前咋一点也展示不出来?
于志成不得不解释道:“瑞王阴狠,皇帝未必不知,他拿掉殿下的兵部,他不是也有吏部、工部么?殿下何不设法动一动?不求得他一部,但能拿走他一部也好。”
太子眼睛一亮道:“先生一言,令本王茅塞顿开,本王受教了。”
这傻叉,都不希得说你,这么大好局势还能把兵部玩掉了,没了兵部,又没兵又没官,人家瑞王不但手握六部之首的吏部,还是黑帮总老大,一副好牌打成屎,还玩个锤子,白痴!成哥当然不会明说,囫囵骗过这傻逼了事,
哦,对了,齐王的百壮士还得撇清关系:“想必殿下也知道,昨日齐王派了百人过来护卫,齐王近日似乎对风花雪月之事颇为上心,只言元宵盛会要用我的酒水,身怕再遭破坏,故而派些人马来保护。在下料他保护在下倒在其次,此举一是为投皇帝所好,毕竟在下所制酒水确有过人之处,二是殿下与瑞王争斗正烈,齐王也有避开之意。齐王盛意,在下也不好拒绝,只是酒铺护卫不好安排,在下打算买下红月楼旁边几处房产,另开一家酒楼,如此,我们接洽也方便,还不易泄露,不知殿下能否帮在下弄来地契房契,所需银两,在下明日便叫人送来。”
太子心情大好,满口答应道:“区区小事,何需银两,房契地契明日便与先生送来。”
“如此,多谢殿下,小民告退!还得劳烦丁大人的轿夫,再抬小人回去。”
从太子府出来,于志成也是畅快无比,又骗来几处房产,这样月儿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主持红月楼这个产业,不用担心因离得远而发生危险,暗杀打不过,明抢有皇家御酒这个招牌还有左卫军这个盾牌,瑞王只能看着眼疼,别无他法。红月楼也是老子的了,再开个酒楼,与红月楼交相辉映,互通有无,客源共享,试问,除了老子的酒,还有比这更赚钱的吗?以后管你是太子还是齐王,有事乖乖过来找老子。最关键的是,管你是买还是抢,老子不用花银子买房买地,嘿嘿,真他妈的一箭几十雕。
瑞王确是恨得牙疼,又咬不下于志成这块肉,只能眼睁睁看着秦红月脱离掌控,还耀武扬威的在红月楼溜达,只得把万年县令胡志高杀了好几回还不解恨。
于志成可管不了这么多,红月楼旁边的大楼可不小,与状元楼也是不相上下,要赶在元宵前开业,忙得要死,除了涵儿这个孕妇,其余人全都用上了,幸亏齐王派来百人,不然,要在元宵前开业,那是做梦。
正月十三,酒楼装修完工,取名第二家酒楼。按照当初第一家酒楼的标准,底层面向大众,二层面向狂蜂浪蝶,三层面向大款及极少部分真正的才子,四层用于于志成等一干人住宿还剩挺多,五层住那四五十个兵绰绰有余。唱曲有现成的,还是顶级的。说书的可以随便请,人手倒是不少,可惜没一个擅长书法的,《将进酒和对联只好等严颜进京再去求他。厨师也还没调教到位,但也勉强可以用了。
正午,第二家酒楼的第一顿饭正上桌,门外一个小厮张望道:“敢问于公子可是在这里?”
于志成道:“嗯?这位小哥是?”
那小厮答道:“小人是送贴的,请于公子查收。”
“送贴?哪个又要请我吃饭?老二,收了,给5两路费。”
那小厮推脱一番,交了帖子,收了银子自去。
王小二将请帖递给于志成道:“成哥威武,送信的打赏5两,小弟也送了一回,虽说路程短些,怎么也得2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