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要去哪里?”
“救人呐,快去纠集族里的青年男子。”
欧冶江佑一个失足,几乎跌倒在地:“小祖宗且慢,您、您哪里知道这不是一个圈套?”
“敌人都攻到土楼里去了,什么样的圈套,要这么足的戏码?”
无名跳下土楼,正欲开门,突然听到楼顶上一阵尖利的号叫:“拦住客人,别让他们走了。”
族里的青年立即涌向大门,人人手里擎着一把锋利的宝剑。
无名心里一阵悲凉欧冶江佑撒谎了,原来欧冶家族手里有武器。
林蝉儿走出客房,扫了一眼院子里杀气腾腾的年轻人,他们不但没有出门杀敌,反而持剑将无名围在中间。心里突然醒悟过来。
原来他们把客人当成了狼人的奸细。
欧冶江佑跑下楼来:“孩儿们,上门闩,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要动。”
无名做梦也没有想到时态发展到如此的境地。
耳边隐约传来白家妇孺绝望的惨叫。
狼人得手了。
欧冶江佑脸上露出一抹莫名其妙的笑意。
而林蝉儿则完全明白了欧冶江佑的意图。
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竟然有如此缜密的心机,看来这世道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
欧冶无名心里一阵悲凉:“想我欧冶一族竟然也是如此的愚昧贪婪,白家今天的结局,就是明天欧冶家族的下场,你们今天为了得到白家的土地见死不救,明天谁还会来救你们?”。
人群中一阵窃窃私语,大家却不约而同的宝剑入鞘。林蝉儿拔出身上的佩剑,口中念念有词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一个“走”字未及出口,三人身子早已腾空而起。
白家土楼,院子里惨不忍睹。
上百口的一个家族,顷刻间便土崩瓦解,男人们无一活口,,这群穷凶极恶的狼人,甚至连哺乳中的孩子也没有放过,娃儿们大多脑浆迸裂,一看便是被狼人摔死在石阶上。而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更加可怜,衣不遮体的躺在地面、石磨,甚至是余烬未灭的灶台上,颈间动脉处鲜血已经凝固。这些狼人施暴后,竟然喝尽了她们身上最后一滴鲜血。
“畜生!”因为怒极,无名眼里蓦然布满了血丝:“既然你们是一群豺狼,今天无名就用豺狼的鲜血祭祭我的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