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耍赖,我就是
十点回来的,进门前我专门看表了,就是担心你找茬。”她一副瑟缩的模样,但在陆谨言看来,她是在挑衅。
“狡猾的野狐狸。”他冷笑一声,手从她的裙子里滑了进去。
当指尖碰触到她的肌肤时,她的神经立刻就紧绷了起来,肌肉开始慢慢变得僵硬,犹如石头一般。
他的眸色逐渐变得阴暗了,“你就这么讨厌我碰你?”
她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寒意在背脊上蔓延开去,“我只是不太习惯。”
“看来还做的不够多,多做几次你就习惯了。”他薄唇划开了邪肆的冷笑,就像一只张开了血盆大口,即将把猎物生吞活剥的狮子。
她的身体绷得更紧了,手指攥紧了身下的被单,仿佛做好了赴汤蹈火的准备。
这个男人太凶猛了,一旦兽性大发,就发成禽兽,她能不害怕吗?
“男人在那方面是不是应该有点节制,不然对肾不好。”她的声音很小,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陆谨言噎了下,风中凌乱,“爷的肾可以一天要你十次。”
她怯生生的看着他,两颗乌黑的大眼珠子转动了下,低低的、呐呐的、嗫嚅的说:“我的肾没那么好,女人也会肾虚的。”
陆谨言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极为古怪的神情,不知是在强忍住笑意,还是在强忍着扁她一顿的冲动。
“肾不好,自己补,伺候爷是你的义务,你也就这么一点用处了。”他几近粗暴的扯下了她的睡衣。
他原本是想把她翻过来,但又停住了,直接掰开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
这个动作也吓了她一大跳。
上一次烧得晕晕乎乎的,只知道在被他侵略的,但具体的记忆已经模糊了。
她习惯了背对着他,不需要看他,仿佛可以把自己的脆弱掩藏起来。
但面对着,就不一样了,整个人都暴露在了他的视线里,无处遁形。
“不是要从后面……”她欲言又止。
“爷想怎么进就怎么进,你没有资格要求。”他霸道无比。
以前总是背对着她,从来没有看到过,但今天,她整个看得一清二楚,内心的恐惧加深了十倍。
她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像看到了擎天柱的惊惶神情被他尽收眼底。
“爷还没进去,就把你征服了?”他得意洋洋的挑了下眉,每个细胞里都充斥着征服这只野狐狸的强烈欲望。
“要我跪地唱征服吗?”她挑战似的说。
一道火焰在他眼底恣意燃烧,那是欲火和怒火的交织,随时都能形成燎原之势。
“还记得前天,爷让你兴奋不已吗?”
她从未有过的、放纵的表情和声音,让他的满足感达到了最巅峰,全身每根神经,每个细胞都获得了无法言喻的极致快感,恨不得她每时每刻都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的脸颊涨红了,羞愤无比,“我发烧了,烧糊涂了,什么都不知道。”
他知道,要不是意识不清,她是绝对不会回应他的,只会做一条僵硬的死鱼。
“只能说明你的身体比心要诚实。”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她的左胸,仿佛在玩弄着她的心脏。
时光有你花开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