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迈当地俚人头领带着一帮人,护送着这帮煞星来到港口,小心翼翼的开口,“冯头领,不知事情可曾办妥?”,内心衷心希望这帮人事情赶紧办完立马滚蛋,这些天闹的自己的领地鸡飞狗跳,损失的都是自己白花花的银子。
真正哪壶不开提哪壶,云七和冯虏本就心烦,费了这么些天没抓到正主,虽说人或许死了,但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空口白舌的回去也不好交差。
云七不好多话,冯虏可不管,直接甩了脸子,“聒噪,没事瞎打听什么,是你该打听的吗?你这段时间多派些人在周边海域搜索,如果发现尸体,或者有其他异常发现,差人到冈州禀报与我,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如果不尽心,你知道后果的?嗯?”冯虏哪瞧的上这偏远旮旯的小头领,威逼利诱顺嘴就下。
“是,是!冯头领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这俚人头领心中骂娘,嘴上却只能诺诺应承。
“我们走!”云七不耐多等,和冯虏招呼一声便向港口行去。心中一直烦躁回去怎么和云铭禀报,如实说估计和冯虏手下的下场差不离,只能哐说人已杀死,但是尸体落海,下落不明,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走!”冯虏交代完,便带着众巫神卫追上云铭,船早已在港口等候多时。
这艘船入港之时就已吸引了叶晓的注意,长十余丈,宽近两丈,高大威武,异常气派,船上水手四五十个,甩了周边海船七八十条街,醒目的不能再醒目。
叶晓估摸着这艘船就是自己的目标,自它出现,视线就没离开过。果不其然,云七、冯虏及一众巫神卫直奔这艘船而来,云七标志性的大毡,冯虏脸上的刀痕,就跟刻在叶晓心中一样,他们一出现就已被叶晓发觉。
叶晓下意识的潜下水,他对于云七的警觉性还是有所忌惮,只敢远远的监视着大船,悄悄辨明大船的航向,便提前往航线前方游去,直至远离海港,下潜个七八米,静待大船从头上过,避免从侧面靠近被发现,这也只有他能办到,毕竟他可以在水里长时间不冒头。
正如他所预测,不过盏茶,大船已缓缓驶离港口,不一会就到叶晓头顶,叶晓迅速上浮,待到得船底,找了处凸起,将天蚕丝紧紧地绑在船上,另一头捆在自己腰间。这样一方面大船在行进的同时能拉着他一块,另一方面海上风高浪急,对他也是一种保护,避免被卷走。他不是没想过在海中将船凿沉,但是凿船的动静肯定小不了,且这样的大船要弄沉也不是一时半会,以云七的武功那么长时间发现不了才奇怪。叶晓只能悄悄跟着,摸清他们的底细,他在暗处,云七他们在明处,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总能找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