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渊的眸色很深,没有丝毫动摇,“你可以随便喊,我喜欢你叫,你越叫我越爽。”
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林宛白惶恐叫着“不要”。
拼死挣扎间,她歪头咬了他手臂,霍长渊没有防备,吃痛,她趁着空当连滚带爬的从床下来,躲到相对距离远的落地窗边。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如果再被他得呕死!
林宛白望着下面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扶着铁栏,手心里全是汗,“不要!你别过来,不然、不然我跳下去……”
“只要你敢,跳吧。”霍长渊脚步慵懒。
他的表情和语调一样,平稳带着嘲弄。
霍长渊说的对,她的确不敢跳。
这里是16层,林宛白不仅是因为有恐高,而是当年她妈妈是选择这样结束生命的,这是个梦靥,脑海里都是躺在血泊的妈妈。
看着眼前步步紧逼的男人和他眼眸的狠戾,林宛白感到无望。
从身的挎包里翻出把军刀,她伸开左腕,将刀刃抵在面,“你别逼我!”
力气全压在握刀的手,用劲,感觉到鲜血正一滴滴的往下流。
霍长渊倒是停下了脚步,却嗤笑了一声。
嗤笑她的惺惺作态。
他眉眼间一片冷漠,仿若这世什么事情都不值得他萦于心,甚至还叼了根烟点燃,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淡定的看着她血流不止。
血越来越多,地毯红红的绽放。
林宛白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听到他说:“林宛白,你挺带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