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行,那我尽量早点回家,另外老太太有去找你吗?&qu;陈风话锋一转的问道。
&qu;没有,连爸妈都没联系过我,也不知道这几天,他们在干些什么。&qu;苏筱静回复道。
陈风不禁若有所思,接着问了问开办新公司的动向,得知一切按部就班后,很快就把通话挂断,寻思着得赶
紧回家才行。这几天他也很想苏筱静了。
另一边。
朱芳回到了医务室,坐在病床上气得扔枕头。
朱昊满脸发虚,连忙把枕头捡起来,悻悻的劝道:&qu;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吧?那陈风的身份对于朱家很特殊,咱们现在明面上,也不能再对他怎么样,和和气气的,我觉得其实也挺好。&qu;
&qu;难道你也是个软骨头?&qu;朱芳怒目圆瞪的骂道。
&qu;我不是软骨头,我只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qu;朱昊弱弱的解释道。
&qu;放屁。我这么大岁数,都没被人这样折腾过,你以为我这条腿的子弹是白挨的吗?这口气我就是咽不下去,就当陈风不是私生子,但他一个外人。凭什么有这么大的权力,还管着咱家太祖留下的金库?你居然叫我算了?&qu;朱芳义愤填膺的说道。
朱昊被当成出气筒似的,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朱芳气得肺都快炸了,骂道:&qu;我看他们全部都疯了,在一个外人面前点头哈腰的。家主必须要由我来当才行。&qu;
&qu;关键现在没办法对付陈风啊,不如算了吧?况且继承家主这事儿,也很难轮得到您啊。&qu;朱昊想打退堂鼓,是真不想再掺和进去,否则一旦再次闹大。恐怕这个家就不会再有他的位置。
&qu;谁跟你说我没办法?我办法多的是,但是在这里不方便动手,陈风说他过几天回东陵,那我就等他回了东陵再动手,陈风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只要他一死,我把玉牌吊坠弄到手,还不是我说了算?至于其他方面的问题,等陈风死了再说,反正就算公布了继承权,我大哥一天没退下来,就谁也坐不上家主的位置。&qu;朱芳寻思着大不了先忍忍,真想要弄死一个人,方法就太多了。
第二天。
朱鸿兴终于从国外回来。
一进大院,得知了这些天发生的闹剧,朱鸿兴显得极为气愤,但听到最后的结局,自强自立兄弟两人和好如初,却又欣慰的笑出声来,在陈风面前连连拜谢,感激教导有方。
然而,在提及到朱芳的问题,朱鸿兴又开始为难起来。
这个妹妹,在他失权的时候,有很大的功劳。他不想闹得那么僵。
索性,朱鸿兴跟严老私下商量,决定把太祖的秘密告诉朱芳,好让朱芳彻底打消其他念头,免得再生祸端,然后两人干脆瞒着陈风,亲自到了医务室。
刚进医务室病房,就看见朱芳躺在床上,神色萎靡的样子。
&qu;朱芳,你这腿没事吧?&qu;朱鸿兴关切的上前查看。
&qu;有事。当然有事,以后估计都得坐轮椅了,大哥你不帮我主持公道吗?&qu;朱芳顿时一脸委屈。
&qu;这件事情是你有错在先,陈先生没有过分计较,就已经很不错了。&qu;朱鸿兴面露为难。暗道如果朱芳不是太祖子孙,换成其他人早就死了,哪还有命躺在这里吹空调?
&qu;我可是你亲妹妹,你怎么帮着外人讲话,而且我没觉得自己有错,陈风他凭什么?我觉得这一点都不合理,如果说他是祖训上负责保管金库钥匙的后代血脉,也不至于权力大成这样吧?况且他现在不也没死吗?&qu;朱芳楚楚可怜的埋怨起来。
&qu;朱芳,你这话说得就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陈先生到底是谁?你给陈先生下毒。只打断你一条腿,已经是便宜你了,你还想怎么样?&qu;严老一边关门,一边说道。
&qu;陈风不就是一条看门狗吗?没有那块玉牌吊坠,他算个什么东西,我猜他的祖上,都是咱家太祖的一条狗!&qu;朱芳满口的污言秽语,言辞极其恶劣,偏偏还理直气壮的表情。
朱鸿兴严正的板起脸来,厉声道:&qu;我知道你什么性格,我也知道你肯定不会罢休,但是事到如今,一切都该消停了,我不想再发生这么离谱的事情,也不想家无宁日,所以今天我要当面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给我竖起耳朵听好,玉牌吊坠的真正含义,陈先生究竟是谁!&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