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日睡得香甜,此时的徐守彤半点睡意也无,便转到了展越院内,窗户正打开着,她潜入房内,将窗户关上,展越顿时醒来,光着脚跑下床。
“你跑到哪里去了?”
徐守彤还没来得及说话,展越就突然将人拉进自己怀里,用力抱了抱“我以为你病死了”
拍了拍展越的背,徐守彤笑着回答“哪里那么容易死”
“你去什么地方了,怎么这么香”
“真的很香吗?”徐守彤揉了揉鼻子“去了趟青楼”
“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徐守彤朝他笑了笑,又想起来这个亮度对方看不清自己,便收了笑一本正经的说着“去青楼当然是嫖了”摸到桌前把灯点亮,回头看了眼满脸嫌弃展越,坐了下来“去认了个亲”
“你有亲人的啊,我听暮衣姐姐说你是个孤儿,没有地方可去了”
“你这口口声声的,唉…就很烦,总听到暮衣姐姐,你的生活里只有暮衣一个人吗?你说个什么我爹说我娘说,让我换换口味”
展越拉出个凳子骑了上去,将半个身子扑在桌子上“我爹娘也过世了,跟你一样,咱们都是孤儿”
徐守彤听了就凑过去,脸挨得极近“那咱们俩还挺般配,都是没爹没娘没人疼没人爱”
展越撇开头“我有人疼有人爱,我跟你说,宴家小姐晚些时间就要回宴府了,你不是有东西要带给她吗?”
徐守彤想了想,将手搭上他后背,拍了拍“展少爷冷不冷啊光着脚”
“是有些冷”展越说着,站起身,回到床前把鞋子穿上,又取了件厚衣服套在身上“你与我好好讲讲,你去认了什么亲”半天没有得到回应。
回身时才发现徐守彤早已没了踪迹,展越喊了两声,还跳起来看了看屋梁,的确是已经走了。
徐守彤没有回自己房内,而是重回了翠香楼。
窗户依旧松松垮垮的挂着,徐守彤轻轻落地,见香弦趴在床上睡得正憨,鸡已经鸣了第二次了,徐守彤坐在桌前翘着腿等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