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丁带着部下扮成平民在城门附近从深夜徘徊到天明,可直到和亲队伍出了城,也没见半截松枝的影,便用暗号示意部下各自散去,自己则骑上快马回了王府复命。
“你是说,没见着人去?”
“是,属下寸步不离的一直守着,并没有发现形迹可疑之人,也未曾见到‘信物’”
‘啪’商澈生生捏碎一只玉杯,咬牙道“这金鸿鸣还真是长本事了,不但杀了我的人,还耍了我的人”
满丁犹豫道“那金公子倒不像是有本事欺瞒王爷的主,只怕这事另有隐情”
商澈松开玉杯,抬头望着他,略一思忖“继续说”
“金府内未曾见过能取张春性命还能轻易走脱之人,且金府一直为王爷效劳,一个能为了权势抛弃所爱另娶他人的人,又怎会为了个凤冠去逆主子的意”
“那你的意思?”
“属下只是觉得,整件事实在过于蹊跷,这一切如若真是他所为,他又怎么会通知主子‘信物’一事,这不是引火烧身吗?”
商澈听完凑近,将满丁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后伸手将他腰间悬挂的精致荷包解下,在手里晃了晃“你该不是,为了那金家小姐金绯雨才给金家说情的吧?”